多的地方,在人人都在说笑的地方穿梭,有时,我没法入睡,在半夜打车到城市最热门的酒吧,蹦野迪,被陌生女孩搭讪,或一个人在震天响的音乐里默默喝酒,一直到酒吧打样,精疲力尽醉倒在公园的长板凳,就像真正的流浪汉。
爷爷头七的早晨,我从宿醉中头疼欲裂的醒来,嗓子干热的要烧起来,不过身体却不像在木头或水泥地上躺了一晚,舒服的陷在柔软的床里。
我拿起床几上盛水的被子一饮而尽,看着床几上立着酒店的温馨提示,花了几分钟才勉强记起一些片段,却无论如何不记得怎么到这里来。
冲了个澡出来,也不见其他人进来,检查了身上的物件,全部都在,也没发生恐怖电影里腰上的伤口。出了房间找到前台,前台却只用我的名字登记,离奇的付清了费用,再想问详细的,却说昨天值班的人已休息,要晚上换班才回来。
出了酒店,六月底的大太阳刺的眼睛疼,我皱着眉摇摇晃晃的走到路口,对着驶来的士扬起手,的士前面的私家车速度很快,我的脑子里生出了黑色的爪子,篡改着我的行动目的,只想着,那样做会舒服吧,再也不会难受了。
恍惚间,我被一股巨大的力拽了回去。
“你他妈在干什么!”
声音大的震醒了我的神经,也让宿醉的头疼更厉害,我掰开揪住我手臂的手望着来人。
沈靖宇圆圆的脸上覆盖着有棱角的惊慌,他气息不稳,眼神愠怒。
“你生气真吓人。”
“谁遇见人找死还笑的出?”他不顾风度的脱掉西装上衣,抹了一把额头。
“我没找死,”站着太累,我索性坐在地上。
他皱了皱眉:“臭死了,你喝了多少酒?”
“不记得了,”我摇着头,望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跑腿呗,有人用你的手机打给陈炎。”
“谁?”
“你不知道?”
我摸出手机,点亮了屏幕,上面赫然出现了密码锁,我没设面容解锁,手动摁了密码进去,调开历史通讯,发现昨晚2个打出未接通的电话后,是一通打给陈炎的电话,通讯时长五十六秒。
“那人知道你的密码锁哎……看来你知道是谁了。”他颇有些阴阳怪气的说。
我把手机放回去:“我不知道。”
沈靖宇不温不火的哼了一声,拍了拍我的后颈:“起来,别耽误我下午的案子。”
我听到案子这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