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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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飘起了雪,我裹着羊毛毯躺在沙发上看周星驰的老电影,光影落在脸上的晃动,我犯困了。
在准备吃药上床前,座机突然响了。
凌玲哭了,她总是这样,让情绪占了上风,公司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虽能处理自如,回家却像孩子抱着我哭……好在简凡似乎在一旁安慰,我得以从断断续续的抽泣中了解她所传达的讯息。
小声讲完电话,我吞下泰诺,关了电视,将暖气调到最大,熄灯上床。
暖气似乎有些小故障,即使裹紧被子,仍不觉得暖和。
冷的尖锐的冬,穿透砖瓦和被褥,直刺心脏。
我睡的不安稳,迷迷糊糊醒了几次,在每个浅眠的梦里重复了凌玲的哭泣,她告诉我,在婚礼上鼓励我何处无芳草的铁哥们,死了。
外勤时的飞来横祸,在陌生城市的热闹城区,朋友所乘坐的出租车被失控的卡车撞飞,车子严重毁损,出租司机被挤压在方向盘和座椅之间当场死了,重伤的朋友则没那么好运,他还活着,活着看着油箱着火蹿起的火苗快速的把他包围。
他在扭曲的空间里被熊熊火焰焚烧殆尽二十六年的青春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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