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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包间的是做皮革生意的柳老板,他喜欢小男孩,就像他抱在怀里的那个看上去还没成年的孩子蓝莲花,所以点我单的应该是他带来的两个日本人,所谓的新黑卡也是他们吧。
我不清楚黑卡要多少钱,想必是个天文数字,我接待过的客人里,曾只有陈炎是黑卡会员,对其他会员繁冗约束的会员制度,他就可以不理会。
两个日本人个子都不高,戴眼镜的约四十初头,另一个年纪大些,但身材保持的很好。
戴眼镜的日本人用日语和柳老板交谈,柳老板点点头,转而对我说:“Jack,中村老板请你把衣服脱掉,跪在茶几上。”
我迟疑了下,照着他的话做。
十月中,房间里没有开暖气,膝盖碰到玻璃台板还是凉的。
年纪大些的拈着我的下巴,将混着冰块的酒从我头上淋下,塑胶手套沾着酒味探入我的嘴唇深抵到喉咙,用生涩的中文对柳老板说:“一样,和照片上。”
他指的是菜单上我的照片,有一张摄影师让我跪在地上,有人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水管对着我的脸打开水闸,照片就在那一瞬留下。
结束清场后,我在包房里穿衣服,蓝莲花去厕所吐了很久,日本人没碰这个男孩子,他只是觉得恶心,或者害怕。
“你没事吧?”我问他。
他大大的眼睛里有还不懂得掩盖的情绪:“没,没事,柳老板对我挺好的。”
我点点头:“那就好,你快回去休息吧。”
“你,你没事吧?”他反过来问我,瞪着眼睛看上去有点神经质。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时腿软滑到了地上,蓝莲花马上过来扶我:“天亮再走吧!”
“别紧张,”我重新站起来,用桌上剩的酒漱口。
“你真的没事吗?”他又重复问了一遍。
这次我连顾及他心情的回答也懒得给,推门出去。
凌晨三点,处在市中心外围与郊区的街道,零星有几辆私家车从身边开过,看不到出租车,我已经走了很久。血或者其他什么令人反胃的东西从大腿根一直滑到了脚踝上,被强灌入身体的酒精劝诱我不要再走,再走也是原点,哪儿都去不了。
我晕沉沉的躺下,望着天上行走的月亮,夜晚凉凉的空气似乎有一种虚伪的“干净”的暗示,我闭上眼大口大口的呼吸。
好亮。
“……喝酒了吗?”
有人在和我说话,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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