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苍澜点点头,笑道:“早几年我收购了矿场,这个卖场只是附带的。”
许弈深如释重负,轻轻捶了下他的胸膛,嗔道:“你不早说!”
阮苍澜嘿嘿直笑,握住他的拳头揉了揉,拉着他就走,一路哄道:“宝贝,赌石有什么好玩的,真喜欢翡翠,老公带你去矿场上挑啊,你想切多少有多少,都给你玩儿好不好?”
他们走后,负责人赔笑道:“散了吧散了吧,各位,下不为例,本店概不退货,这次只是老板陪家里人玩点情趣。”
这天傍晚,有人牵线请他们赏光出席一场晚宴,他们去了,在场的是十几个玉石商人,这些人一上来就给许弈深送礼,翡翠镯子、戒指、摆件……应有尽有,都是上品,看得人眼花缭乱,许弈深受宠若惊,又听那为首的商人说道:“许先生,您买走的赌石,我们愿意原价收回。”
“哈?”许弈深稀里糊涂的。
他们应酬一通,晚宴结束时,他前一个星期败掉的接近两千万,全都被退回来了。
回到酒店,阮苍澜才给他说了事情原委,原来缅北那些出产翡翠的矿场,都有各种武装力量占据着,寻常人想分一杯羹很难,这十几位老板做着玉石拍卖的生意,自己却没有矿场,全靠阮苍澜的矿场供货。
他们本来还在笑许弈深冤大头,今天却听说那是大老板的小丈夫,魂都吓飞了,赶紧上来讨好。
“好吧。”许弈深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哭笑不得,嗔道:“老公,你好讨厌啊。”
“讨厌吗?”阮苍澜欺身压了上来,一手探进他股缝间,捏住他的东西轻揉慢碾,煽惑道:“那老公这样呢,也讨厌吗?”
许弈深身子软了,嘴却还硬,口是心非道:“讨厌!”
“原来你讨厌了老公十几年啊。”阮苍澜故作沮丧状,放开他,坐到床的另一侧,道:“那老公离你远点。”
许弈深最吃这欲擒故纵的一套,钩直饵咸,一钓就上。
他爬过去,一扭屁股,主动坐到阮苍澜膝盖上,伸手勾住了阮苍澜的脖子,红着脸小声道:“要做就快点……明天还要去矿场呢。”
阮苍澜托住他的腰,亲了亲他,开始宽衣解带,笑道:“小作精。”
“还不是你惯的……”许弈深咕哝着怪罪阮苍澜,心里却暖洋洋的。
第二天,许弈深是被阮苍澜抱上吉普车的,矿车具体事务的负责人是阮苍澜的徒弟之一,一大早就下山接他们,一见许弈深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