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解气,又是一脚,狠狠踹在那为首的人胸前。
警察很快到来,阮苍澜让他们带走了那几个打手,却自己悄悄留下了其中为首者,动用私刑,逼问谁是幕后主使,为首这人似乎也是亚洲人,操着一口别别扭扭的英语,许弈深没听几句,就猜到这是个日本人。
阮苍澜顿时响起了前些天见面的那个日本投资商,一通电话敲过去,质问道:“山本先生,这么绑我的人,不厚道吧?”
没想到山本比他还愤怒,反问道:“你把我侄儿弄哪里去了!”
“嗯……那是你侄儿啊,现在估计在街上裸奔吧,我爱人剥了他所有的衣服,把他轰走了。”
“你!”山本恼羞成怒。
他前些日子竞标一个项目,输在阮苍澜手里,一时不服,就出此下策想敲诈阮苍澜一笔,他以为许弈深就是个小白脸,随便雇了七八个混混,让侄儿带着去办事,没想到竟铩羽不归,这个许弈深,真是不简单啊!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这样一个小白脸手里。
更没想到,阮苍澜会这么护内,就为了这个小白脸,阮苍澜暗箱操作,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让他的公司直接破产,亏得血本无归。
这场小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两人再回到迪拜的家时,许弈深还在说,他觉得没必要为了个跳梁小丑自损八百,阮苍澜却搂住他,温柔道:“小深,我想退出了,如果我没那么多钱,不算豪门了,你还爱我吗?”
“爱啊,我当初喜欢你的时候,你也不是豪门啊……顶多也就算个小土匪吧。”
“我怕你再被人暗算。”阮苍澜从容道:“我的钱足够咱们俩挥霍一辈子了,我想就此退出,学我师父,挑几个年轻的手下收徒,让他们慢慢经营我手头的公司,怎么样?到时候,我让他们一群人叫你师娘。”
“坏人!你明明是自己想偷懒了!”许弈深笑道,心里满是甜蜜。
结婚十周年,阮苍澜彻底金盆洗手,退居幕后,他们过着半隐逸的日子,养了条暹罗猫,一条金毛犬,偶有徒弟登门,言谈间,将两个人一并尊称为前辈。
以后,还会有好几个甜蜜的十年,他们会一起慢慢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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