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各有各的理由……
“所以,这份差事我接下了。”秦子墨对昭阳公主说:“三日后便出发,除夕大约是回不来了。”
公主正在核对年末府中要送出的礼单,听了他的话抬头冷笑道:“秦子墨你这是故意的?为着昨晚的事跟本宫置气呢。”何止是除夕回不来,这一来一回就算加急行军,他也要大半月见不到人了。
“怎会有这事。”他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头低下去。他只是想让大家伙年过得都安心,至于公主这边,虽然往年两人都会一起参加皇宴,在宫里守岁,但实际上她应当是不在意他的。
“去就去。”昭阳将礼单用力一合,挥手让下人们退了去:“那本宫也去。”
“谢殿下……”秦子墨习惯性的道谢,话说道一半却卡住了,他抬头望着昭阳,仿佛听不懂她刚才说的话似的:“殿下,我们不是去玩……”平时也就算了,她想怎么胡闹他都奉陪,可这趟是公事,再说这一路上齐永安也在……想必是为了他吧。
“我知道!”昭阳打断秦子墨,她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总之,本宫和你一起去,父皇会同意的。”她从不会向他解释什么,自说自话的将这荒唐事给拍板定下了,同过去任何时候都一样,她才不会在意他的想法。
…………
秦子墨不知道昭阳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可偏陛下就是同意了让她随行,只是若是要同运粮的车队一齐前往北境,即便是公主也不便用奢华的仪仗,车驾和吃穿用度一切从简,如此说来昭阳这番跟来,倒是来吃苦的。好端端的金枝玉叶,新年将近不留在宫中同贵人们一齐娱乐,偏偏要同赈灾的车队一起往那荒凉的北境前行,秦子墨是真不知道殿下在想什么,此番她又能坚持多久,会不会到了中途便失了兴致和耐心吵着要回宫。他是不敢存看她笑话的心思的,只是这一路都与她同行,不免会生出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就如同秦子墨料想的那样,少将军也是随行了的,即便京城中达官贵人们对他百般挽留,他说只推脱北境军务繁忙,草草赴了几场筵席,便马不停蹄的追上了车队。也难怪他离京心切,京城齐府的大宅就是个空壳子,母亲病故后他的家并不在那里了,他没成亲,连妾室都没有,京城之中谁都知道过去九公主倾心于他,可何至于闹到现在这地步,就连秦子墨也不很清楚当年发生的事,毕竟殿下嫁给他那么久,却从没同他交过心。
出了城便没了露宿的地方,就连公主殿下和驸马也只能同将士们一同啃那些磕牙的干粮,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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