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了口气,线索断了吗?她望着窗外的天色,一如往常,蒙着厚厚的铅灰,前路茫茫,心里很不安宁,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突然想到什么,又道:“但前朝却出了一位姬姓伴读。”
“谁?”秦忧忙道。
“那人你也知道,是太后。”
“姬桓?”
“当年靖元皇太女为自家儿子选中的伴读便是姬桓。”
先皇曾下旨,上至百官朝臣,下至平民百姓,不得提起靖元皇太女。
若说先皇这辈子有何污点,那便她的姐姐靖元皇太女在十八年前发动了一次政变,先皇还是晋王时,曾掌握了靖元皇太女通敌叛国的证据,女皇震怒,派人去东宫捉拿太女,太女听到了风声,为求自保,抢先发动政变,却在大殿之上,被禁卫军射杀,而她的家人皆以通敌叛国而被处死。
秦忧了然,那个公子便是靖元皇太女的儿子。而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的妹妹,那她的母亲是靖元皇太女?
这......这简直无稽之谈。
秦忧太清楚了,这绝无可能,她是胎穿,虽说婴儿时期的自己都是在睡大觉,可也记得,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人,就是越亲王,母亲一直抱着她,她从小就乖巧,很少哭闹,所以母亲总是搂着她,逢人就夸她省心,连处理公务时也舍不得撒手。
她是喝母亲奶水长大的,怎会是别人的女儿。
还.......还是乱党的女儿......
秦忧面不改色的说道:“记住,今天的谈话别告诉你主子。”
薛非倾冷冷一笑:“你当我是狗?”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秦忧多看了他一眼,想说些什么,都忍了下来,既然和这个男人没有缘分,便不要给他任何希望。
“秦忧,你给我站住!”薛非倾在她身后大喊。
秦忧没有理会他,转身就走,只是身后那道怨毒的目光,如影随形,刺的她浑身不舒服。
薛非倾这辈子没什么念想,只想要秦忧,为了她,什么都不在乎,从他成为她未婚夫的那日起,天天畅想着婚后和睦温馨的夫妻生活,谁知遇见一个七皇子,他所做的全都白费了。
他恨恨不已,却不承认自己输了,只要自己不死,就还有机会,可脚上仿佛生了根一般,将他缠住,竟使不出一丝力气。
薛非倾的侍从见他脸色难看,急道:“都这个时候,您还使小性子呐,岂不是将侍女往那个小蹄子身边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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