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下一杯。
“老弟酒量不错啊!”
“呵呵、呵,喝不下了,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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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爷没有想到这酒后劲这么大。
他依稀记得自己是被扶上房间的,今日歇息的驿站有些小,他与聂大人在一个房间下榻,伙计在中间搭了个简易帘子来隔开。
此刻他一番天旋地转之后躺在床上,聂康伯点了灯,坐在他的床榻上跟他抹泪说着什么。
他虽是醉了,脑里的官级尊卑还是在的,想坐起来听着,却发现手脚不听使唤了一样软瘫着,只能尽力睁大眼睛去听对方说些什么。
但是好像都是些鸡皮蒜毛的事情,还是同女人的纠葛,他心里想起自己府里的姬妾,当下更是烦躁,索性双眼一闭睡大觉去。
可隔壁的肉手又来晃他,央他些什么,不让他睡觉。黄履倦极,眼睛睁开一条细缝,不耐烦地低声含糊应了,只想赶紧梦里会妻,圆他思家梦。
那手当即就消失了,帘子一落,灯光也被遮了大半,黄履如愿地与周公说道他的美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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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也需早早起床,黄履一觉起来本觉得神清气爽,浑身的乏累减轻了大半,在晨间掀帘子的时候还与看起来心情很好的聂康伯打了招呼。
直到快进益州城门时,聂康伯不经意凑过来低声说道:“为兄的事,就麻烦贤弟了。”
黄履一惊,忆起些许零散的片段,浓眉下的双眼登时瞪圆了看向他,对方悠然地骑在马上,捻着小胡须笑眯眯地冲他微笑点点头。
太阳穴登时微微作疼,昨夜的酒后劲好像还没过似的,黄履眼前一切开始灰败,他还倒不如直接昏过去栽倒马下!
酒害人、酒害人哪!
等见到当地知府的时候,黄履才勉强恢复往日的神采风度来应对。
接风宴早就备下了,待两人洗漱完后看见那满桌的佳肴,对这次灾情的猜测更是得到了进一步的确定。
这桌菜虽是丰盛,县令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肉疼或者为难,说明灾情真的不如报上去那么严重,这桌酒也是在试探他们的态度。
两人都不是清水河的鱼,自然懂这个道理,从善如流地入座,嘴上还要意思几句,当下圆滚滚的知府大人便眉开眼笑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他身旁的美妇也上前为各位官老爷添上酒。
在摇曳过黄履身边时,丝丝缕缕的香风顺着那美妇的衣袖与玉肌传来,那过于争气的下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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