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下视线便带上了鄙夷和不屑。
夫人扫了一圈,嘴角勾起,也不出声,安静地看着。
那马很快就射了,拖着疲软的马鞭从那木架滑下来,那番姨娘被射了一肚子精水,竟还出言挽留:“哥哥、哥哥,你去哪里,番儿还要你疼......”
众人有些叹息,知晓这番姨娘应该是刺激过大,有些疯魔了。
那穴口的媚肉外翻,鲜红的阴血混着白白的马精从那花穴处涌出来,滴滴答答滴在地上,有些触目惊心。
偏那番姨娘还在叫着,夫人便让下人拿着鞭条去抽那捆住的荡妇的骚穴,番姨娘大声叫唤着,不像是在忍痛,反倒是像在享受。
那处很快就高高肿起,连着周围细嫩的腿肉也遭了殃,道道红痕覆在上面。
夫人没想到那药效力这样大,有些头疼:“府里可没有那么多好马让她糟蹋了。”
有下人嘀嘀咕咕地献策,夫人听完展颜一笑,小手挥挥,赞许他:“不错不错,那便送到怀春馆。”
说完叫身边的女婢掏出赏银给他。
有人又在抽气,有下人轻轻跺脚暗自懊恼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其余不懂的人便好奇地问询。
欲儿旁边的一个绮儿姐姐却是知道的,她轻声解释道:“这怀春馆也是个妓馆,只是专接待些三教九流、粗野莽夫的粗人,听说那些人进去不会怜香惜玉,玩得特别狠,不把那些姑娘们当人看的。”
“那还会有人在那边做妓么?不会不情愿么?”凤儿压低声音问她。
“当然有,你看今儿不久又多了一个。”绮儿朝那边抬抬下巴,又道:“馆内有很出名的春药,姑娘们每日以酒灌服后才去接客的。”
众美人自行想象了一下,搓搓手上的鸡皮疙瘩,没人敢出声。
那荡妇被堵上嘴盖着麻布抬出了院门,修儿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湿手帕细细擦完手对众位妹妹笑笑:“好戏散场了,劳烦众位妹妹烈日炎炎还要来此处。府里还存有些冰块,伙房已经在做一些消暑的吃食,稍后便会送过去。”
众美人纷纷接茬笑着吹彩虹屁,看着夫人步履款款地走回自己的院落,自己姐妹间也纷纷告辞回去等那碗美食,至于之后有没有串门去说些体己话,这就不太清楚了。
一时间院里空荡荡的,只留下几个仆人在收拾桌椅、洒水清扫地面。
等那水痕晾干后,应该又是一片干净整洁的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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