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的衣角晃了晃,用那种陆舟明知他是装模作样又没办法的语气说话,还特意拉长了声调,“哎呀——求你啦———”
哪里有半分求人的意思,眼里还带着那种小狐狸似的狡黠笑意。
可陆舟就是拿他没办法,老老实实接过咖啡眼睁睁看着温询把江向晚抱走。
江向晚坐在床上张开腿任温询给他抹药,其实温询动作也没有很粗暴,但是因为逼太肿了,怎样弄都会痛,“老公…好疼呀…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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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询直接合上药盖子,扔到江向晚手里,“那你自己涂。”
温询也没凶他,就是那种很平常的语气,可江向晚觉得委屈。以前温询就算再坏都没有对他不耐心过。
江向晚轻轻噢了一声,低下头开始自己涂,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本来就有些哭肿了的眼睛现在又开始往下掉眼泪。
温询就这么看他哭了一会儿,半晌之后才把江向晚的手腕握住,用了点力把人腿掰的更开,拿过药瓶用手沾了一些直接重重抹上去,“自己不要我的,哭什么?”
江向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弄的直抖,又痛又酸,可他那点挣扎的力气在温询面前根本不够看的,被人摁着里里外外抹药抹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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