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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洛九江缓缓地说：“有些时候，我也感觉不能理解。”

“哦。”

寒千岭不再追问了。

他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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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感觉自己正在做一场梦。

它的磁盘碎片像是刚刚做了一场大清理，少了那么多的垃圾文件好轻松。各个程序也都各自检查了一遍，每个模块都运转无误，是一个健康系统最舒服的姿态。

只有CPU过热发烫，像是被暴晒在烈日下一样，始终在系统的本体中燃烧。

这是个说不好究竟是美梦还是噩梦的梦境。

然而系统怎么会有梦呢？

5555忍不住思考这个问题。

它觉的自己轻飘飘的，像是漂浮在宇宙之间无重力的黑沉环境之中。

如果它是人类，那此时或许要以羊水作为比喻，可它并不是啊。

它能模拟出人类的声纹，可以捏出一张人类的脸庞，并且把它们调整的越来越接近一个真正的生命……但它从来都不是生命，只是一个系统，一个造物呀。

想到这里，5555忽然升起几分突如其来的难过。

它下意识地想要查看周围环境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它之前已经关掉了自己的红外摄像头。

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场景，也没有硬盘可以读。

只有——

洛九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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