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又发了番疯,此人生性凉薄,处处与人针锋相对,嚣张又狂妄,不可招惹。”
“还有,你怎么和肃王搞到一起的?你疯了么你?你有几条命够他折腾啊!”
“我看你不止是疯,你还想找死是不是?”
炮仗般的斥责,连串砸在丹卿头上,都不带喘气的。
丹卿把头埋得很低。
他不由想起,下凡前,狐帝宴祈曾说的那些话。
当时宴祈的语气里没有明显怒意,却冷得出奇,像寒天腊月里的冰湖。
窒息般的感觉,如涨潮般袭来。
丹卿红唇抿着,额头沁出细密的一层汗珠。
楚铮越说越来气:“我不准你与二皇子接触,所以你便故意跟我作对,去招惹更不能靠近的三皇子?楚之钦,我是你老子,我难道还能害你不成?”楚铮警惕地望了眼窗外,嗓音突然压得极低,“如今朝局动荡,东宫之位久悬未决,咱们若想明哲保身,就必须跟所有皇子避嫌,你懂吗?”
马车内安静极了。
楚铮朝丹卿望去。
他独坐角落,孤僻又清冷的样子,仿佛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见耳里,就像往常那样。
楚铮忍了忍,终是没叹气出声。
楚铮原配夫人去得早,只留下这么个孩子。
这孩子打小安静不爱说话,却生得一副绝艳殊色的好相貌,很得公子小姐们的喜欢。
对于外面传的那些风言风语,楚铮也恼得不行。你们家孩子见色起意、心怀不轨,关我家孩子什么事?我们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