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
越枝将越关甩在身后,外套都没穿便要出门。越关紧追两步,有些无奈般说:“小枝,外面冷,至少穿件衣服再出去。”却也没有留他。
“不用你管。”越枝恼于他都不问一句自己要去哪,怒火几乎要冒出头顶,语气冷中带刺。他刚握上门把手,越关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开门,胸膛便因前倾贴住了身前人的脊背。越关比身前人高上一些,这样的姿势像是将越枝强势地困在了自己与门扉之间,近乎于能说成是一个亲密的环抱。
越枝的怒气仿佛被戳破了一个洞。他的脊背一颤,像被烫到了般往前走了一步离开那个熟悉的怀抱,整个人几乎要贴到了门上,手也因为腕部肌肤相亲的紧密热度下意识松开了门把手,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一股不讲道理便要乱窜的邪火。
越关见成功地拦下了他,便立刻松开了钳制。他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厚实外套,给背对着他疑似还在闹脾气的弟弟娴熟又自然地穿衣,像是已经这样做了很多次,又双手环过他的腰给他拉上拉链,顺势低头在越枝耳边轻声问:“小枝,为什么将外人接回家?”
越枝僵着身体任由他摆弄,又闻到了那股被体温蒸腾变得有些暧昧的淡香。他被腰间拥抱他般的双臂与耳边温热的气息扰得心神不宁,又不想再次躲开被身后人看出些什么,于是他硬生生站住了,摆出了往日里惯于被人伺弄的从容。
半响,他才意识到越关说的外人是乔楹,于是冷着脸语含嘲讽:“你的消息这么灵通,会不知道我喜欢了乔楹五年?他落难,我当然要帮。”
“……”
越关沉默半响,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在意。指节修长的手指帮越枝理好领子,手的主人便向后退走拉开距离,萦绕在鼻端的淡香也就怅然若失的散去。
“早点回来,”越关看着他拉开门,“我在家里等你,有话想跟你说。”
越枝没有听话早点回家,甚至干脆直接不回去了。他嘱咐人照料好乔楹,便在自己买的小别墅里住了十天半个月,却几乎每晚都会做关于越关的春梦——他梦见那天他要摔门而去,越关却没有像现实里那样不做挽留,而是直接将自己用力地压在玄关口冰冷的门上,当着那些佣人的面,将两手伸进他的衣裤里,一只向上,一只向下,同时还咬着他的耳朵下流地说:你要是敢走,哥哥就敢把你的衣服扒光,掰开你的腿让他们发现你的秘密。
又梦见他十七岁的时候,假装不懂性欲勾引越关探索他的身体,被温柔妥帖的服侍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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