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很烫,呼吸很热。
他把我抱在怀里,我像挨着一只人形的暖炉,他在耳边轻轻喊我的名字:“清泱……”
耳畔传来热意,脚腕处的琉璃羽也莫名发烫,我不自觉抬腿踢蹬了一下,却让他抓住机会分开双腿,把膝盖卡了进来。
他伸手探入我衣襟摩挲,小腹处好似抵上了一根坚硬灼热的东西。我茫然地抬眼看他,他也在看我,眼神亮得吓人。
意识恍惚了一下,好像很久之前,他也曾经这么看过我。当照山脉旁的木屋里,他按着我,咬我的脖子,有鲜血滴落下来,他把琉璃羽送给我,低喘着对我说了什么,然后……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这两千年里我有大半时间都被恶念控制,意识混沌不清,少数清醒的时候在想为何我会受骗于云皇。对于两千年前的事情我虽有印象,于细节处却是记不分清了。
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往下,解开了我的腰带,外袍散落开,露出已经被他扯开不少的白色里衣。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流夕也经常扯我衣服,但换成九巫之后,我居然感到了紧张。我拽住他的衣袖,他轻笑了一声,探入衣襟的手顺着衣领将里衣剥开,露出肩膀。他的视线慢慢下移,忽而神色一变,抬手抚上了我的左胸:“这道伤口,你离开的时候还没有,是谁伤的你?”
我迷茫地低头去看胸前。
那是一道贯穿心脏的伤口,已经愈合了,留下淡粉的伤疤。以山鬼堪与青羽梳比拟的自愈能力还能留下疤痕,当时一定十分凶险。按理说我应该记得,可回想一番却无甚印象,是以我只能推断不是云皇所伤,毕竟关于他的事,我都记的清楚。
那还有谁?
面对九巫的询问,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九巫的脸色却更差了,他把手掌按在我胸前,小心注入了一点灵力,很快便收了回去:“是玉华剑,辰渊,是他……”
辰渊,好耳熟的名字,我在哪里听过吗?
我试图回想,才从脑海里找出一点记忆,便被九巫的动作打断了。纯净的灵息沿着他按在我胸前的掌心渡来,带着生灵的活力,伤疤沐浴在生息之下,很快便消失不见。待到他将掌心移开,我的胸前已是光滑一片。
他给我渡来灵力的时候,另一只手一直按着我,不让我有所动作。他一移开,我立刻坐了起来去探他脉息:“只是一道伤疤,伤已经好了,为什么要动用你的灵本之力?”
他的手摸上我的脸颊,我低着头在看他手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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