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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齐张开手,怀中空荡,他立在一边,惘然若失的看着太史府的大门被重新合上,随后神色黯然的离去。
君衍醒来发现身上被换了衣衫,他双目呆滞的盯着床幔,文暄带着下人进来,瞧见君衍醒了避过身偷偷擦了下眼泪才对着他挤出一抹笑,边将菜从食盒中端出。
“衍儿,这么晚了,还没吃饭,今儿为娘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菜。”
君衍眨了下眼,手撑着床艰难的坐起身,脸上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生气,满是虚弱道:“娘,他是祁王对不对,皇上的亲兄弟。”
文暄神色一愣,让下人放下菜后下去,她坐在床边,将君衍的一只手握紧后抿唇不言语。
“娘。”君衍望向文暄,乌黑的眼瞳中尽是憎恨愤怒。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就将那个男人分尸:“我要杀了他,凭什么他这样对我,就因为他是皇上的兄弟,就因为他有病,他把我弄成这样。”
文暄眼眶湿润,她怎会不知道君衍的委屈,可祁王身后是皇上,又有谁敢和皇上作对,她对祁王的疯病有所耳闻,发作起来就会拿刀砍人,像个疯子一样,也没人管着他,偏偏那么多人祁王怎就找上了他的儿子。
君衍见文暄不说话,竟是不懂他的伤痛,他褪下衣衫拉住她的手往伤处摸,双眸尽是血丝:“娘,这里是被他用烙铁烫的,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的,很烫很痛。”
“这里是用鞭子打的,他把我吊在院子里,把我衣服全脱了,把我抽晕了过去。”
“这里被他用牙齿咬下一块肉,就因为我在床上不叫出声。”
文暄哑着嗓子大声打断他,奔溃道:“别说了!”
她将君衍的衣衫合拢,像小时候一样将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拍他着的背。
君衍双目无神的望向一处喃喃道:“娘,我现在已经不是个男人了,对不对。”
他已经被毁了,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了,被那个该死的老男人。
“不对,衍儿永远都是我的儿子,我宝贵的儿子。”
文暄言语间多了丝狠厉决绝:“娘会给你报仇的,谁都不能害你,谁都不能。”
君衍做了噩梦,梦到男人,他差点死了,死在了男人的床上,他被惊醒,全身汗湿,十指不住发颤,半晌才冷静下来,他在屋内连唤了几声,门外未曾有下人进来,他爬下床双腿蹒跚的走到门边,推开门,乱了,全乱了。
君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仇恨让他忘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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