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l有一个就够了。”带领这群士兵的军长说:“不要再被美人迷惑,她们那头漂亮的长发里面藏的可都是毒蛇哪。”
克丽特一旁无言地听着,她毫无气力去深思如何逃跑,只能默不作声听他们发泄对阿伽门农、对海l的怨恨,对故国的思念与向往。第二天他们把她挪到简陋的木船上,往离岸的岛屿开——一部分流离失所漂泊海洋的特洛伊军人和民众驻扎在这里。
海波晃荡船只,腥咸的海风一阵阵扑面而来,她苍白着面孔,手指SiSi攥着船沿,想呕吐胃部又空无一物。等船靠岸,她仿佛去了半条命,奄奄一息伏在一个士兵背上,在嶙峋的岩石和稀疏的草丛间穿梭了大半天,才终于见到他们口中言传的那位叫墨冬的将领。
他是一个高大而强壮的男子,皮肤被晒得黧黑,亲自走上前来解开她的枷锁,微笑着说:“您没有被磨伤吧——身上有痕迹可不好。”
磨伤?他完全把她当牺牲的牛羊一样看待。克丽特紧锁着眉头,平缓了一会儿呼x1,低声问:“您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带我到这里?”
“您应该很清楚,你们城邦带领的希腊盟军对我们特洛伊做了什么。”他拨开衣袖,向她敞露手臂,一道丑陋的烧伤从他手腕延伸到肩头,斑驳点缀着新生的粉r0U,鲜YAn而破烂:“这是那天焚城的大火留下的痕迹——我们的珠宝和财富被你们劫掠,我们的战士、年轻人被你们像牲畜一样宰杀,最后你的丈夫点火把整个伊利昂都烧了——您应该很清楚,这样的仇恨,只有阿尔戈斯也毁灭才足以平息。”
“所以呢?”她的嗓音低沉而疲惫:“现在阿尔戈斯已经不归我所管,你们抓我过来又有什么用?”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