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远离桓意远。
桓意远三十三岁都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一来是的确没中意的人,二来是稍有苗头的人都被桓梧暗地里赶走了。
桓意远出车祸失明,这意外谁也没想到。
桓梧本以为自己一直能陪在风光无限的哥哥身边,潜移默化地让他爱上自己,但出此意外,黯然伤神的又何止桓意远?他每时每刻也都无不在痛苦之中,因此焦虑,不得不每日以安眠药入睡,日以继夜地找能够治桓意远的医生。
时间久了,失望次数多了,桓意远也便放弃了,主动说要去个小城镇休养生息。
桓梧万般不愿,奈何桓意远一再坚持,他也只得亲自送他去了,还派了不少人照顾他的起居。
饶是如此,桓梧还是不放心,几乎天天和桓意远打几个电话,每隔一段时间空闲,就会坐飞机去看望他。
他也实在受不了这身心煎熬,本早已决定一鼓作气向桓意远表白,不管是否能成功,他都可以有理由劝桓意远回到A市。只是没等到那个时候,就又发生了意外。
当时,是两个保镖护在桓意远身边,陪他散步,忽然就有一大群蒙面人趁夜色冲了出来,将保镖打晕,又用下了药的毛巾蒙在了桓意远口鼻,把昏迷的他给带走了。
在监控视频中看到这些的他,险些将电脑给砸了。
这段时间,他无时不刻都在狂躁状态。他找来了最厉害的刑侦学专家找线索,在暗网下了重金悬赏。可是依旧一无所获。
晚上一闭眼,他梦见的就都是桓意远浑身血淋淋的样子。他不敢让自己的手机远离自己身边,生怕错过绑匪的电话,叫对方撕了票。但是没有任何人联系他。
今天,陌生的加密电话打给了他,听筒里熟悉的清冷声线叫他顿时欣喜若狂,当即就集结了人手,根据手机的定位找了来。
他本不知道为什么桓意远会被绑。
看到桓意远的一瞬间,他就懂了。
他的兄长,他放在心尖尖上,不敢有任何亵渎的兄长,同样也被一个疯子深深地迷恋着。
他衣领大敞,脖子上,锁骨上,包括手腕上,脚腕上都遍布着另一个男人的痕迹,有吻痕,有牙痕,有绳子的勒痕——更别提被衣服遮挡的部分。
而素来骄傲的他,因为双目不能视,对这些毫无察觉,就这样没有任何掩饰地袒露在了他眼前。
桓梧觉得既刺目,又心如刀绞,同时又有股幽暗的嫉妒在他心底悄然滋长,将他的心脏牢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