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再一次的救了我,我若是再不能对你付以真心,那我同行尸走肉也没有什么分别了。”
澄空冷哼一声,道:“原是因为我救了你。看来侯爷要么是看人长得好,要么是被人救了命,才会去以身相许。”
澄空一面说,一面站起了身,竟是要拂袖而去的样子。
从忆跳下床,赤脚站在地上,慌道:“不是的!在我知道你救我之前,我便已经,已经……”
澄空微微侧过脸,道:“便已经怎样?”
从忆一咬牙,终于还是把平川镇如何遇到余伯,自己如何担心澄空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澄空听了,皱皱眉,道:“为何余伯要在那个时候去找你,还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我将妖力还与了你,就注定要遭此一劫?”
从忆之前也反复思量过此事,只是同样也没有答案,此刻也只能摇摇头,继续道:“……其实,我是想说,后来我托了水獭妖去打探你的消息,结果这小妖直接就说,说,原来我心中藏的那人,便是他们水中妖族的三殿下。我也是当时才知道……原来我……我一直……”
澄空面色稍霁,不过仍是转身要走的样子,道:“哦,原来侯爷需要别人告诉你,才能知道自己到底喜欢谁。”
从忆拽着澄空的袖子,脸已是红了,口中嚅嗫着什么,却连不成句子。
澄空转眼望着从忆,面颊上渐渐也浮起红晕,嘴里仍道:“何必拽着我。小侯爷不是不喜欢我碰你么,也不想让我留在你身边么。”
从忆一惊,心道我何时说过此话?
他盯着澄空那微微下沉的嘴角,和发着红的眼眶,想起两人在临安城的最后一次见面,想起那个被避开了的吻,突然明白了过来。
他叹口气,伸手扣住澄空的脑袋,坚定而轻柔的吻了上去。
回应他的,先是犹豫的轻触,接着是温柔的舔舐,最后是反客为主的吮吸,啃咬。
紧接着,他整个人被推回了床上,澄空俯在他上方,伸出修长手指,一遍遍的摸着他的眉骨,眼睛,脸颊,和嘴唇。澄空的眼睛里,有喜悦,也有伤痛,更多的是飞蛾扑火般的深情与专注。
从忆只觉得心尖都在颤抖,却不知道应当如何表达,只能微微撑起身体,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两人的舌头缠斗在一起,挑逗,碰撞,难舍难分。
待澄空终于舍得放开他时,从忆已是气息不稳,身体燥热难当。
澄空的手轻轻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