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渔夫之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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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边望去，领主的堡垒已生起了明亮的火焰，在它后面更遥远的夜空中则是璀璨群星及它们环绕的神之眼。神之眼是一颗紫色的星辰，但大人们说它不是星星，否则为什么在白昼也能看到它？教会的修士说，那是神明的眼睛，通过它神明无时无刻地观察着祂的仆人们是否逾越，是否虔诚。父亲则觉得修士的说法不准确，他信仰海父，觉得那是海父为祂的每一个孩子所设置的道标，引领着他们踏上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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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觉得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又觉得他们这些说法与吟游诗人口中的故事一样是编撰的。没人见过神明，也没人见过海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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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黑黢黢，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房子中间的地坑中，柴木燃烧的余烬还冒着点点火星。阿莎轻车熟路地找到牛脂蜡烛并点燃，然后生起了地坑中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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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屋除了逼仄的房门，密不透风，如果燃烧普通的树木，那么整个屋子都会浓烟弥漫，然而灵树木不会生烟，在屋中生火再适合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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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树是一种很神奇的树，无论是长在土地上时，还是被砍伐下来，它们燃烧的过程中都不会产生烟雾。老人们常说，这些树寄托着死去人类的灵，在死去后通过灵树洞悉人世间。想到这，阿莎顿觉毛骨悚然，手上不自由地起了一层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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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蜷缩着身子依偎在火堆边。我没有砍你们，她想，我只是从安抚河上将你们捡回来。每当夏季风暴过后，安抚河上都会浮满从上游风息林顺流而下的灵树断裂的枝杈，将它们晒干即是上好的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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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屋那端的畜栏中，猪哼哼唧唧地叫唤，一边暴躁地拱着栏杆。小羊在旁边瞪着大眼睛对着猪咩咩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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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啦，臭猪。”她对猪喊道，“今天我已经喂过你稻草和燕麦啦，看你把小羊都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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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猪似乎能听懂阿莎的话，顿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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