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他半推开,闫珉马上就松了手,怕自己弄伤了时容,眼里带着恐惧。
出乎他意料,时容只是喜悦地看他,然后慢慢凑近,吻到了他的唇上。
闫珉不自觉地再次拥紧他,加深了这个吻。他低头含住那微凉的唇瓣,辗转,舔过那主动的,微张的小口,陌生的情潮席卷了他,闫珉忍不住地把舌伸进那湿润的嘴里,渴求着更多。
时容在唇齿相依的那刻,就已是痴了,身心都在这个并不熟练的吻中被揉碎,碾成湿润粘腻的泥浆。他半眯着眼,主动伸出舌尖,和闫珉伸进嘴里的舌相抵。
下身胀热地发痛,闫珉更是抱紧了这具发凉的躯体,胯间顶着时容的腿根,寻求着宣泄。
闫珉松开他的嘴唇,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他胸膛剧烈地起伏,心跳得很快,但手上的力道也逐渐松了,时容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一场欢好。
感觉到温暖和安全都要离自己而去,时容嘴唇哆嗦着,泪无声地流到下巴,他拉住锁着闫珉手腕的锁链,半步也不愿离开他。手颤栗着,把那锁链绕到自己脆弱的脖子上,时容哽噎着,小声地,委屈地求他,“不要再走…如果你要推开我,那不如就这样…这样勒死我…”
闫珉珍爱地亲他脸上的泪痕,手却不敢动,怕真的弄伤他瘦得好像一用力就会断掉的颈,“你现在受不住,容儿乖,我们来日方长。”
他用幼时哄他的语气,小声地安慰,哄着他躺下,合眼,睡觉。
“我不要来日,”,时容早就不是那个几句话就能哄好的孩子了,他摇头,哭得更厉害了,开始闷闷地咳嗽,胸肺钝痛,“我——我没有来日了,哥哥…我,我想与你欢好,想你不离开我…”,从13岁入宫以来的委屈和难过像被沉匿在山下的泉水,此刻叫嚣着要解脱,无论多结实的山也要冲开,“不要再离开了——”
闫珉只觉肺腑都在被凌迟,在时容难过的恳求里破裂,看看啊,他是一个多么失败、差劲的人,他才是伤时容最深的那个。
这个吻来得这样激烈,闫珉覆在他身上,把他瘦弱的身都严严实实地罩着,渴望是只无形的手,引导着他,从嘴唇到脸侧,耳后敏感的皮肤,脖颈,到裸露的肩颈。手上的动作很温柔,时容身上衣衫被轻柔地褪去,露出苍白嶙峋的身体。
时容有些瑟缩地曲起身,怎么忘了呢,他现在不好看了。
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闫珉摸着他的背脊,来回地抚摸,掌心过渡了热气,时容被蒸得皮肤泛起粉色,他敏感地夹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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