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残暴,为何对闫家开始诸多打压猜忌,以及,对嫡长子多年的无视和亏待。
洛珽一刻也不敢耽误,随手点了一百人,便向皇陵的方向头也不回地奔去。
闫珉被囚禁的营帐很小,地上连干草也没有,寒天里连一点烛火也没有,只有高处一个碗口大的气孔,带来唯一的光源。
他半靠着帐壁而坐,出神地看着空气中被那一缕日光照耀出来的尘埃,回忆着那日楚王对他说的话。
容儿竟然服下了蜃雾,他真是天下第一的傻子,在王府里的种种,明明都是有迹可循,一字一句,皆是遗言。
不管贤妃的骨殖能不能找到,他都不会让容儿黄泉路上孤身一人。
帐帘被掀开,刺目的日光让闫珉不得不抬臂挡住眼睛,饶是如此,眼前还是被刺得发黑,看不清逆光走进来的人。
接着,他就被几个侍卫架住了双臂,押着他往外走,双手双脚都被拴上防止逃跑的锁链。
闫珉越发的猜不透楚怀风在想什么,既不对他用刑,也不像要杀他,而现在,那些侍卫似是在把他带到最大的那一顶皇帐。
那些侍卫果然把他带到皇帐,一进到里面,就一脚踹他腿弯,令他不得不跪摔在地。
皇帐铺了厚厚的兽毛垫子,内里是一张檀木制的床榻,楚怀风就坐在床边,膝上伏着一个人。
闫珉一下就认出来了,那是时容,他似是毫无知觉,软软地趴在男人的膝上,身上搭着两层被子,楚怀风的手正插在他发间,轻轻地抚摸。
他猛地咬牙低头,喉咙艰难地吞咽着,时容居然真的为了他回头,他那个时候为什么要相信那些拙劣的拒绝,痛楚几近烧穿胸膛。
“你可知,孤为何现在还不杀你?”,楚怀风抬眼,冷冷的道。
闫珉默然不语。
“闫珉,孤与你做个交易。”,楚怀风说这话的时候满脸寒霜,如果可以,他宁死也不会在敌人面前低头,但如果敌对下去的代价是时容的恨意,那他只能放弃。
“闫珉不知,还有什么可以与楚王交易的。”
楚怀风闭上眼睛,复又睁开,低声道,“孤已经命洛珽去皇陵拿贤妃的骨殖,若是贤妃的尸骨无用,时容还是活不了,那孤就杀你和洛珽给他陪葬。”
闫珉微微睁大眼睛,楚怀风竟能找到贤妃的买骨之地,那——想到此处,原本死寂的眼眸缀上光点,眼眶激动得发红。
楚怀风轻托着时容的后颈,小心地把他放回床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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