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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得小太子伤心欲绝,对他满怀恨意。
可能因为蜃雾的毒已入骨,时容瘦了很多,他本来就瘦弱,现在更是只剩了一把骨头,但他的面容却少了当日无法消散的悲苦,反而变得安然。
“你…你是,陛下。”,时容认出来了,他眨了几下眼睛,眼前视线才逐渐清晰。
楚怀风吻上他的嘴唇,反复地辗转,吸着他的舌尖,舔弄他的舌根、上颚,似是要把缺失的这些时日都吻回来。时容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一双手捉着他的衣襟,手指蜷缩,微仰着头,让他侵入得更深。
亲够本了,才额头抵着额头,低声说道,“是夫君。”
不等时容说话,楚怀风把他的脸摁到胸前,用力箍着他的身体,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口中说道,“有些事,我都知道…也知你为什么回来,你放心,我不会杀闫珉,不会杀你在乎的人。我说过的,我不会再逼你。”
“…谢谢。”,时容抬起双臂,轻轻地回抱。
楚怀风几乎要被这小小的动作激出眼泪,他咬紧牙关,把那一阵酸楚忍过去,才继续道,“只是…只是,你不能死,我已经命人去寻蜃雾的解药,只要你活着…”
时容仰头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笑,“没用的…你不想要我吗?”,他微微直起身,主动在楚怀风薄唇上吻了一下,眼角泛红。
就算他不服下蜃雾,也不能寿中,只因他胎里就带了毒,这也是贤妃死前吞下所有解药的原因。
楚怀风一手伸进他衣衫内,从细瘦的腰,一路摸上嶙峋的胸骨,“太瘦了,闫珉虐待你?”
“没有,是我自己身体不好。”,时容轻轻喘着气,他的身体其实承受不了剧烈的欢好,但他希望楚怀风能记他一生,这样才能保他想保护的人平安。
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楚怀风把他平放到塌上,拇指摸着他微张的唇瓣,“容儿,你不必如此…长宁宫大火后,怀婧放了一具尸体充当是你的,我抱着那具烧焦的尸身,几天没有合眼,只想着,如果上苍怜悯,让我再见你一面,那我什么也可以不要。”
“我一开始对你不好,是因为临安王害死母妃。但后来,我发现让你痛苦并不能减轻我的痛苦,我渴望你的身体,只是因为我喜爱着你。”
他从没对人表达过爱意,当然他也没爱过什么人。只有小太子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