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是十二三的小孩子了,也不好再怎么撒娇。他撇撇嘴,听话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来人啊!”,楚怀珍站在自己的小院里,满心苦闷,被囚禁就算了,今日不知怎的,居然没人来送饭菜,她要饿死了。
“郡主,有什么吩咐?”
这声音——怀珍一愣,闫旸一直在外面?
“你们是准备饿死我吗?”
闫旸抽了口气,今日的事情一桩桩的,王府原本的护卫本来就都关起来了,真正服侍这个郡主的人就没几个。
他马上命人去厨房煮了点小粥糕点,便不再说话了。
楚怀珍在院里敲了敲木门,“有人吗?”
闫旸叹气,“何事?”
“……”,怀珍想了想,又觉得没意思,随便找了另外一个话题,“今天是出什么事了吗?”
闫旸张口,又把话吞了回去,殿下的消息不能让她知道。
“真的出事了?是不是我王兄来了,闫珉是不是——”
“你为什么总是对兄长这么关注?”
怀珍噎住了,也是,为什么总是要关心一个敌人,尤其那个敌人还骗了她,把她囚禁起来当人质。
院里安静了,但闫旸却平静不了,楚怀风视闫珉为死敌,此前闫珉一心要把楚怀风击杀在北漭山里为殿下报仇,但现在时容未死,他还会那么坚决吗,相反,若是楚怀风知道时容在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还是洛珽那怪人厉害,在北上前就求得小郡主嫁他,楚怀风再怎么样也会保着妹妹的夫君。闫旸眼神晦暗地看着小院,也许闫珉也可以这样做,只不过——不行,他还要再想想。
时容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之前就算勉强睡着,都是噩梦连连的,稍有一点动静就会惊醒。身边的位置空落落的,时容心里一阵发慌,兄长哪里去了,怎么就不见了呢,莫非昨晚的一切都是假象?
他猛地坐起来,看到茶桌面上似有一张纸,时容裹着被子跑过去。
“容儿勿忧,三日内定归”
时容长长地呼了口气,把信纸折起来放好。不是假的,他没有得什么幻觉。
门被轻叩三下,闫旸的声音传来,“殿下,我可以进来吗?”
时容给他开了门,闫旸见他身上还裹着被子,里面只穿着单衣,也不好一直盯着他看,只说到,“兄长一大早就带人进了山,他命我这几天要好好照顾殿下,汤药和糕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