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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说了!”,时容气恼地看着他,半是嗔怪半是羞怒,楚怀风被他看得心中一紧,更是发了疯一般地去吻他的唇瓣。
时容被他磨得受不住,对纾解的渴望令后处都开始松软,手放到自己发热挺立的那处上,不知轻重地揉弄着。
“不是…不是这样的,手指圈住那处,上下地动…”,楚怀风故意一边亲他一边说下流话,果然,怀里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但也学会了章法,纤长的手指圈住茎身,上下套弄着,双腿不自觉地缩了上来,夹住了楚怀风的手臂。
见他学会了自己得趣,楚怀风也不再吊着他了,腰部挺动的力度越来越大,发出“啪啪”的声响。没几下,时容身子一僵,秘处猛地绞紧了楚怀风的,尽数释放了出来。
楚怀风低吼一声,捏住他的窄胯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时容断断续续地尖叫着,上身被这快感刺激得后仰,长发垂下,脖颈到腰部的曲线如一张绷紧的长弓,像是随时都会被情欲所折断。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楚怀风把他拉回来锁在怀里,用力咬着他的喉咙,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体内的浊液悉数射在时容里面。
楚怀风粗重地呼吸,等到那高潮的余韵过去后,松开了他的喉咙,上面赫然多了一个沁血的牙印。楚怀风有点心痛地舔吻他的脖子,那物依然插在时容身体里不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把白灼堵在里面,不给他流出来。
“孤今儿可伺候得贵人舒爽了?”,楚怀风宠爱地抱着他,像哄孩子一样摇晃着,心中充满欢喜,“孤封你为容嫔可好?妃子?还是皇后?”
时容疲倦地合上眼睛,轻轻摇头。
楚怀风开始理解为什么历朝历代总有些宠冠后宫的宠妃,他现时便急迫地想给时容点什么,好让他欢喜。“没关系,”,楚怀风喃喃地吻了吻他长发,“我知道容儿原也不想被册封…或许,你想回到长宁宫吗?”
时容睁开眼睛,抬头看着楚怀风,楚怀风也同样地看着他,“可以吗?”
长宁宫是除了闫府之外,仅有的能被他称为家的地方,那原本是先皇后的寝宫,后来时容回宫了,那宫殿便是他的了。
越到临安边境,城镇就越是荒凉,皇城的臣民都食不果腹,就更别提边关了,但靠近北漭山山脉的地区倒也还可以进山打猎,虽然常常有猎人失踪,但也有一口肉吃。
“大人,再往前就北漭山了,这一路都没有闫旸的踪影,他会不会躲进去了?”
“十有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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