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挤出字音,甚至很难连贯起来:“这全都是…我是说这些疤,全都是你自己电出来的吗…?”
许柠柚简直不敢想象,在他发现之前,季砚礼究竟已经这样自我折磨过多少次,才会留下这么多道疤痕。
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季砚礼这样折磨自己的缘由。
可很意外的,却见季砚礼摇了下头,低声答:“不全是。”
片刻停顿,他指了指其中一道看起来明显比较深且陈旧的疤痕,又补上一句:“比如这里,是小时候被阮蓝用烟头烫的。”
许柠柚猝然抬了眸。
刹那之间,他想起了白天时候季砚礼讲到他母亲有段时间疯得厉害,会掐季砚礼的脖颈,还会用…
可当时讲到这里,季砚礼就停住话音没再说下去,后来他转了话音,一时间许柠柚也就没有想起来再问。
可现在,季砚礼这当时未完的话音却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季砚礼的母亲不仅会掐他脖颈,还会用烟头烫他。
许柠柚简直心疼得已经近乎麻木了,他指腹又在那处疤痕上轻轻摸了摸,力道比刚刚还要轻柔,嗓音亦如此:“痛不痛?”
那一瞬间,季砚礼的心脏剧烈跳动了两下——
从没人关心在意过的问题,现在被许柠柚关心在意了。
这对于季砚礼而言,已经不是简单意义上的得偿所愿了,简直可以说是神明垂怜也不为过。
“已经过去很久了,”季砚礼哑声道,“早就忘了当时什么感觉。”
可他说是这么说,实际无论是他还是许柠柚都很清楚明了,被烟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