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更永远融为一体。
先前入睡前,两人都忘了拉起客厅窗帘,于是此时浓重夜色透过大落地窗弥漫进来,又被客厅顶灯过于明亮的光线打得散落开来。
许柠柚早已沦陷在这个吻里。
或者准确来说,是沦陷在季砚礼汹涌的侵略里。
他头脑发昏到了极点,甚至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年。
修长脖颈难以承受般向后愈扬愈高,却又陡然被骨骼分明的大手托住后脑,是支撑亦是掌控。
他两只手臂都不自觉环住了季砚礼脖颈,近乎以一个攀在季砚礼身上的姿态,那般依靠而又信赖。
偌大的客厅,在地板上亲密纠缠的两道身影被灯光投映在窗玻璃上,影影绰绰不甚分明,又无边旖旎。
空气那么静谧,于是更将所有狎昵声响都放大到了极致——
两人相互交杂的凌乱气息,唇舌纠缠间溢出的黏稠水声,偶还有许柠柚像奶猫般的哼吟声…
让空气都升了温。
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许柠柚近乎觉得大脑缺氧呼吸不顺,他原本环在季砚礼脖颈处的两只手才终于在几近憋闷间转而下滑,由依赖暂时转为了推拒。
可他整个人都早已被季砚礼亲软了,那力道落在季砚礼胸膛,简直和小猫挠痒一样,毫无分量可言。
早已理智溃散的季砚礼甚至没有半分停顿,一只手轻而易举便精准捉住了许柠柚的手腕,扣住下压,与此同时竟就更加深了唇舌间的掠夺,近乎要深入喉咙。
这下许柠柚再难忍耐,气息憋闷间他毫无办法,不得不干脆咬住了季砚礼作乱不已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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