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刺猬似的发顶。嘴角慢慢舒展开,颊上也恢复了点血色,他只是轻轻笑着,眼睛从画里望到过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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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秦涉身旁,手臂搂着男人结实的腰,腹部壁垒分明的肌肉上带着深深浅浅的刻纹。大概是被人拿着钉子用锤子不断敲击使得钉子渗进皮肉里不断乱划而留下来的痕迹。他半蹲起来,趴在男人腰际,忍不住用舌尖去一点点抚慰那些伤疤。
舌尖贴上淡粉色的疤痕,有些伤是近期才弄下的,因此疤痕是快要长好的粉色,皮肉周围会发痒,这是要长好的预兆。贵族像是一只雄兽,仔细地用舌尖舔过雌兽每一条伤疤,用最原始的方式去保护他、呵护他。
手指摸了摸锁骨处的锥痕,他这才发现男人的皮肤竟在发烫。下意识地抬脚要下床去找医生,转身间,手腕被另一个更有力的手握住了。
原本应该还在昏睡着的男人睁开了眼睛,夜色里,那半张烈火灼烧、半张伤痕驳杂的脸实在显得有些可怖。但是这张扭曲的脸落在赫连昀眼里,却有了一种奇特的、壁画似的深刻感。
他抬手开了灯,白色的灯光映着男人满脸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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