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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看吗?”
鼻尖萦绕着隐约的暗香,谢临风眸中不自觉闪过一抹痴色:“好看。”
白日里偷偷瞧着便觉得好看,此刻更甚。
美人低低笑了起来,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覆在他胸膛上的手用力一推,两人双双倒在床榻上,床帘无风自动合上。
衣裳半褪,烛光透过纱帘洒在美人洁白的肌肤上,就像是在抚摸般,谢临风蓦地生出一股醋劲,翻身将两人位置互换,将晃动的光亮挡住。
昏暗间,青色与红色的衣袍纠缠在一起,他俯下身欲吻,只听得美人突然发问:“你真愿意做我的炉鼎?”
他岂止是愿意,此时此刻,早就被勾得连心都要掏出来。
不再多言,谢临风用行动表明答案。
他握住早已觊觎多时的脚踝,只觉得掌中仿佛握住了一块光滑无暇的白玉。
然后他微微用力,在白玉上用犬齿留下自己的标记。
“贱.狗,你竟敢咬我!”
许是弄疼了,那人急促的喘息带着气急败坏的意味,谢临风疏狂的眉眼间情动之色愈甚,他低笑一声,眸中尽是痴迷与疯狂的占有欲:“主人不知道吗?标记领地,是恶犬的天性。”
他还未来得及占有身下之人,周围一切忽而远去,整个人在无尽的黑暗中坠落。
床榻上的人蓦然睁开了眼睛。
耳边心跳如鼓,背后的内衫已然湿透,谢临风偏头看着天光从窗棂倾泻进来,他感受着身下的粘稠不堪,眸中神色惊疑不定。
活了二十载,头一次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