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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阁几个阁老都是愁眉苦脸。
其实他们也是第一时间通过自己的渠道得到了消息,锦衣卫刚刚把盐运大使的罪名坐实时,就传回来了消息。
他们知道盐课的糜烂,只是没有料到事情发展的已经失去了任何补救的余地。
摆在他们面前的是朱厚照的御批。
“好肥的硕鼠,从重,从严,彻查,为首者秋后立斩,凡勾连之人皆下狱!发配边疆!!!”
姚谟来到时,看到的几个枯坐的身影。
杨廷和示意其坐下,语气有些萧索,缓缓说道:“英之,让刑部和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一起审吧。”
说罢,把御批递给了姚谟。
红色的小楷字,虽说字写的不是那么好,但是笔力刚劲,入纸三份。
尤其是疆字后面的那三个“!”
不知道这个符号是因为生气划的,还是代表了其他的意思!
但皇帝的滔天怒气在纸上呈现无疑。
姚谟握着呈文纸,抖了几抖。
“这,这......要不要去,去找陛下?”
“不用了。长芦如此?其余几个盐运司估计也是差不多,都是一般模样,再去陛下那儿,我等岂不是自取其辱?”
现在看来成国公朱辅的三番几次的真实目的就是针对盐政,或许就是陛下面授机宜。
抄家灭族的肯定不在少数,能得到一笔数额巨大的罚没赃银不说,还能打击各地的私盐贩卖。
在趁机把盐转运司的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统统都给换了。
这样大刀阔斧的做法。
除了在开国初年,太祖皇帝有如此的魄力。
百十年来,谁敢这样,从文武官员到地方豪族,搞大牵连!
毛澄脸色蜡黄,面容枯槁,时不时的轻微咳嗽,宽大的官袍穿在身上很是空洞。
喘着粗气道:“老夫因为身体不适,已经向陛下请辞归乡,只等上瑜准允!以后议事就不来了。”
毛澄知道自家和致仕阁老谢迁与私盐有较大的牵连,只的借病为由,用告老还乡来换取家族一个相对来说的安全,就看皇帝和他做不做这个交易。
又转头对姚谟说道:“英之,你我为同年,也不避讳,举贤不避亲。已向陛下举荐你入阁!”
姚谟连忙拱手道谢:“得状元公举荐,深感荣幸!”
毛澄轻轻摆摆手:“英之啊,盐课窝案,需要慎重啊!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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