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忆往昔,那少年姓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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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菡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无法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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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盯着清菡，忽然问道：“如果成道，你会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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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道…”清菡轻语，眸光闪动，不确定的道：“或许，会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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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第一次提及，你可以成道，你是什么感觉？”江源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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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菡闭上眼睛，双手轻轻按向江源的两侧太阳穴，“你自己来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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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也闭上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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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太阳穴轻轻泛起一缕凉意，下一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震惊，席卷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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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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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无穷无尽的雀跃、疑惑、猜忌交织倾涌，以及一缕若有若无的恐惧压在心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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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绪很丰富。”江源轻声道，“再让我感受一下，我陪你说话时，你的所有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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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菡没说话，双手仍旧轻柔的按着江源的太阳穴，传送着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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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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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睁开双眼，抬眸看着清菡，“我大概懂了你的想法，你的本性使得你不在乎，但你的心，却是很想跟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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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跟我更亲近，希望我说的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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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菡安静地看着江源，没有否认，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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