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知道的信息不多,所以陈家没得到多少线索,加上陈遇被送进铭康当夜医院报警了,现在警方已经介入调查这个案子。”
“陈家面上再不愿意也得给司法面子,况且既然这件事已经传出去了,这会儿借用警方的力量比他们自己查更好。”
“不过短短三天肯定找不出凶手,陈家上下还处在暴怒当中,不断在给警方施压。”
单承听罢神情嘲讽:“就为这么个废物也值得陈家为难警方。”
周睿文跟在单承身边做事已久,自然清楚圈内子弟们的风评,说:“如果不是陈家一昧纵容溺爱,陈遇在外不会玩得这么疯。”
“即使没有我们设计,他也迟早会出事。”
周睿文说完面色有一瞬的迟疑,单承注意到了,淡声问:“怎么了?”
身为秘书不论能力多么出色,最重要的是会看眼色、能懂老板的心思,别对老板的生活和私事怀抱个人感情色彩指手画脚。
但人非草木,很难做到机器般冷血。
周睿文在知晓单承要设局陷害秦煊时,是有些犹疑的,因为这件事对单承的事业发展而言没有任何益处,他的上司完全是出于感情私怨要对一个毫无背景根基的穷学生下手。
而这个人原本在未来还很可能成为单承的助力。
说实话这并不符合周睿文的普世价值观,不过领其俸禄为其分忧,他也清楚他这个位置不可能只处理公事,还是照着吩咐做了。
他回答:“抱歉,单总,我不太明白您费这么大功夫对付秦煊的用意,您是瓷器,他是瓦砾,我个人觉得没必要把他逼到绝路上。”
单承指尖轻轻敲着膝头,不介意给自己的心腹解惑:“睿文,同是男人,你应该听说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之仇’,我这么意气用事是有些不可思议。”
“但如果今天我能把心爱的人让出去,那么我劝你趁早另寻伯乐吧,没有血性的人在这儿只会成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
“区别不过在于早晚而已。”
单承语气十分平淡:“不要小看秦煊,我要的并非是他放弃小柠这么简单,这样的人如果不能彻底解决,一定后患无穷。”
“是我多事了。”周睿文说,“我会看时机把消息递给陈家的。”
“嗯,到时帮我约陈其,我来跟他谈。”
*
周二,一弯银钩冷冷挂于天际,几颗星子点缀,是个没有寒风的晴夜。
单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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