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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羽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察觉臀缝被单手用力扒开,微微湿润的穴口骤然接触到空气忍不住收缩,下一秒就被炙热的东西顶开钻入。
过于剧烈的刺激使他睁大双眼惊叫出声:“唔嗯、哥哥!”
那是大哥的舌头……“呜、好烫不要!”
脆弱敏感的粘膜被舌尖一次次舔舐戳弄,单羽柠叫得调不成调,再无法用唇舌取悦自己的哥哥。他好像在被单承一口口吃掉,从未尝过的刺激与酥痒侵犯了全身,过分的舌头还在模拟性.交抽插,他软得几乎跪不住,不断往下滑却又被对方抓回去。
蜜穴在亲哥哥的舔弄下完全兴奋起来,单羽柠甚至能听到男人舌头进出穴眼时勾出的黏腻水声。
他被这仿佛剖开般直接舔到内脏一样的可怖快感逼得流泪,除了呻吟毫无办法,单羽柠迷蒙盯着眼前的凶悍性具,报复的念头来得那么快又奇怪。
少年像在学习兄长捕猎,借着喘息张嘴含入那根勾引人堕落的性器,他想凶狠地咬下去,吞进口中后却像饮了催情迷.药。或许男人天性中带着一点隐秘的生殖器崇拜,也或者他在哥哥与快感的双重掌控下忘了这是件丢弃自尊的事。
报复变成了渴求地吮吸,他不止听到自己后穴被哥哥的舌头操出水声,也听到了对方被他吮出的粗重喘息。
单羽柠含不完单承的性具,便用两只手捧着来回撸弄,好似要榨出哥哥的精.液。单承被他渴望的情绪感染,本就强忍着的欲望几乎难以忍耐,他稍稍退出舌头,换上两根手指猛然捅进已被玩弄得湿软的小.穴。
趴在他身上的少年一僵,大股温热白液喷在了单承胸膛腹肌上。
单羽柠高潮时吮得用力,单承下腹酸麻差点被他吸出来,仍在穴内抽插的手指并未因为弟弟高潮就放过他,他一边用指尖揉着滑嫩肉壁,一边说道:“乖宝换张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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