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去单家找单羽柠,实际上这些年来,不论他对单羽柠的心思变化前后,他要带少年出去玩时都必定会跟单承知会一声,因此对方不会防备他。
当然,夜里的约会除外。
通话铃声响了一会儿那边才接起来,单承向来温润的嗓音不知为何听起来有点低沉,“阿煊。”
“你下课了吗?我给小柠买了零食,一起回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秦煊以为信号断了,拿下来看了眼手机屏幕,又问:“阿承?”
“我跟小柠这几天不在海市,一个叔叔举办了游轮商会,我带小柠来看看。”听筒里传来好友的回应,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秦煊闻言握紧了手机,哪怕他跟单承的关系再好,对方身处的阶层与世界他也跨不进去。单承可以带他出入各种高级场所,让他见识到底层人终生都难以触摸到的东西,但不可能带朋友参加正式的名流宴会,他的身份哪怕是想作为对方的跟班进去都不配。
秦煊不是今时今日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他在意的并非单承有没有邀请他抬举他,而是单羽柠今日的失联,以及离开海市也没找他说一声。
“这么突然,那等你们回来再说吧。”
“嗯,回见。”
秦煊看着手中的食品袋,无奈地笑了笑。
*
单承光裸着上身靠在床头,还没睡醒的单羽柠伏在他怀中,单承一手轻轻揉弄弟弟滑腻的后颈和脊背,像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小猫。
他挂了电话后唇边笑意仍冰冷阴郁,他不会现在就跟秦煊翻脸,他今日所尝到的滋味,他要一一还给对方。
夜里单羽柠发起了高烧,单承喂他吃了一次药后体温还是降不下去,只得把家庭医生叫来给弟弟打针。
医生来后询问单羽柠病情,眼尖地发现少年脖颈上的痕迹,还有破损肿胀的双唇,他欲言又止,猜到了一点令人惊骇的事实。
单承却毫无顾忌,语气平淡地说道:“今天做爱我把小柠后边弄伤了,发烧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他态度如此理直气壮,苏医生倒不好做出奇怪表情,乱伦虽然令人不齿,但豪门里什么龌龊阴私都可能发生,他又为单家工作了多年,便没多嘴说什么。
况且这兄弟俩搅和到一起也不可能生出孩子来,苏医生琢磨着兄弟俩大概是年轻气盛,图个新鲜好玩罢了。
他回道:“如果是撕裂了,那是有可能引起发烧的。我给小少爷吊个水吧,一会儿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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