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软发丝睡得蓬乱,无措可爱得像只待宰羊羔。
“煊哥,你、你怎么进来了?”
秦煊扫视了一眼单羽柠的房间,室内一角支着块巨大画板,上面的图画几近绘制完成,那是幅色彩明亮柔和的水彩画,一个男人站在海边,姿容温雅俊逸,连身后的海景都充满了温柔。
画上的人是他的好友,单羽柠的哥哥单承。
单羽柠有独立的画室,这几日却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绘制这幅画,甚至让佣人帮他把画板挪进卧室里,毫不在意颜料是否会弄脏纯白的羊毛地毯。
秦煊心内滑过一抹酸意,单羽柠从未画过他。秦煊自嘲这酸涩毫无道理,单承是单羽柠的亲哥哥,他又算什么?如果不是单承,他根本没有机会亦没有资格认识单羽柠……
可这么些年下来,他对单羽柠的疼爱没半分虚假。好笑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想跟单承博弈单羽柠心中的位置。
他明知道他赢不了,这对兄弟间的感情连他们的父母都沦为外人。
单承第一次邀请他去家中时,单羽柠哭着把枕头都摔出了客厅大门,冲他大吼:“哥哥是我的!”像只护卫领地的小公鸡。
后来秦煊知道了,在他之前每一个稍微靠近单承的人,都会引起单羽柠极端的排斥,这孩子对兄长的占有欲偏执到了令人难以理解的地步。
秦煊行至单羽柠床边坐下,探手摸了摸少年晕红的脸蛋,“这么热,小柠是不是病了?”
单羽柠耳朵都在烧,他午睡醒来看着自己的画发了会儿呆,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大哥……然后莫名其妙的勃起了。单羽柠觉得他有毛病,不解为什么想到大哥就起了这样羞人的反应,难道自己是个变态吗?
单羽柠想等生理反应消下去,但角落屹立的那幅画太过生动,就好像、好像哥哥正在温柔地看着他……
然后那不听话的东西不仅没软下去,反而更硬了。单羽柠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潜意识令他选择了逃避,寻了个看似正常的理由。
一定是他太过依赖哥哥,才会有这种奇怪的反应,就像有些人恋母恋父一样,不过是短暂的雏鸟情结罢了。
等他谈恋爱了就会好了!单羽柠这么想着,犹豫地伸手碰了碰下身硬胀的性器。
不管单承把单羽柠保护得多好,也不可能禁止弟弟交友,况且兄弟俩差了四岁,校内生活无法时时贴在一起。单承教导了单羽柠许多男孩子成长中会遇到的问题,生理方面却迟迟没教。早时单承是觉得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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