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冷着脸把单羽柠翻过身去按在浴缸边沿,从后重重干他,满心都是无处发泄的戾气恨意。
他恨秦煊窃取他的珍宝,恨弟弟轻易就让人玷污这具身体,恨他们欺瞒背叛把他当傻子耍。
更恨——单羽柠爱上的人不是单承。
长久的性爱早就抽干了单羽柠的力气,浴缸边沿硌得他生疼,可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像只被凌虐的猫仔般低低的呜咽。
他的神智凌乱得拼凑不出完整的秩序,痛了就把身后施暴的人认作坏蛋,舒服了就把对方当做秦煊。
总之,不会是他的哥哥。
浴缸中的水被单承激烈的动作撞出大片水花,也随着性器的抽送涌进单羽柠后穴里,他在神魂颠倒间觉得肚子好涨好涨,好像再被男人顶弄一会儿就要坏掉。
单羽柠摸索着去捂自己的肚子,呜呜地叫:“疼、我疼……煊哥射……”
单承被单羽柠咬破的手指泡水后钻心蚀骨的疼,含着他的肉穴湿热温软令他脊背一阵阵发麻。
极致的痛和极致的快意,都是他的小柠给他的。
扭曲的爱意撕裂了男人伪装已久的温雅外皮,他在今日说尽了过去从未说过的肮脏词句,做尽了过去从不敢妄想的卑劣行径。
如果单羽柠愿意给他一点点从前的乖巧听话,他可以永远装成对方喜欢的兄长模样。
可他的弟弟为什么口口声声都在叫秦煊!
单承没有失去理智,痛到极点就感觉不到痛了,在他发现视频的那一秒他就想得清楚明白。
他要单羽柠,他宁可对方恨他。
单羽柠再一次被凶狠的肏弄送上了高潮,可是过度使用的性器只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敏感的穴心仿佛要被男人操烂了。
他在迷茫中听到坏蛋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
“小柠让秦煊内射过多少次?有没有让他尿进去过?”
这个人、在说什么?
单羽柠猛地睁开了眼,原本澄澈透亮的一对瞳仁失去了焦点,他被囚禁在了黑暗里。
但少年顾不得察觉这异常,抓着浴缸边沿想逃,又被身后的人扣住腰身按在了粗硬的肉棒上,“不、不呜……”
一股股温热液体喷在稚嫩的肉壁上,冲刷得肠肉酥软,烫得穴心痉挛,混合着刚刚还没排出的精液水液,堵得单羽柠小腹微微鼓起犹如怀了孕。
男人竟在他穴内尿了,被内射尿液的刺激在单羽柠崩溃的世界上施加最后一根稻草,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