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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现在的激进反应,无非是被举报人的真相刺激了。
他在用这样的方式逼她做出承诺。
做出他自己想听到的承诺。
她抿了下唇,杏眸沉静地反问他,“你这样问,是觉得我以后会离开你?你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听谁说了什么?”
商泊禹被她问得一愣。
是啊。
他就是害怕以后有一天,她会和自己离婚,而投入裴绥的怀抱。
想到这个,他攥紧拳头,手背上凸起青筋。
他对上孟笙那双情绪很淡,又莫名觉得有些疏离的眸子。
宛若久陷囹圄的犯人,被审判长和公诉人用犀利口吻质问一般,始终无法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他试探地声音沙哑暗沉,“你……会背叛我吗?”
话音一落,孟笙忽然笑了,“商泊禹,你现在到底在怀疑什么?你不妨直接说出来,别这么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
商泊禹这种试探,就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让她及其不舒服。
她承认,她也不是什么好人,是利用了他,可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也问心无愧。
人有的时候就是要自私一点,像以前那样处处散发善心,得到的是什么后果。
背叛和捅刀。
她要是再走回头路,那就是真的蠢了。
商泊禹脸色一白,急急抓住她的手,慌忙解释道,“老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命,只要…你好好留在我身边就好!”
最后那句话,他几近哀求的声音里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
没错。
就是疯狂。
孟笙莫名觉得毛骨悚然,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把饭菜的盖子打开,“吃饭吧。一直热不好吃。”
商泊禹压下心底那份滚烫又炙热的思绪,轻声应道,“好。”
整个下午,孟笙都在病房陪着商泊禹,他的烧是晚上八点多才慢慢退下来的。
医生的建议是住一晚院,晚上确定不会再反复,明天上午打完针就可以出院了。
商泊禹心疼她守夜,但又不想放她回去,睡觉时,特意往旁边挪了下,“老婆,你过来睡吧。”
孟笙第一反应是排斥。
并不想和他挤在同一张床上。
她只能温和搪塞道,“这床太小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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