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奇怪到。
“没有。”青年有些不耐烦,欲火都因此消减了一些。
“那他…”话没有说完,被像美人蛇一样缠上来的青年的唇舌淹没。
面对青年难得主动的挑逗,男人虽然心动不已,那种欲望却还是让他捧着情人的脸深吻过后,试图紧追不舍的逼问。青年终于烦了。他沉了脸冷冷道。“什么都没有!他什么都不做!那个人…他只是在每天晚上看着我,看很久…”
说看并不准确,不如说是凝视。丈夫并不碰触他,只有在少数时候青年哀求的狠了,才会用手帮他纾解欲望。更多时候,那个人只是凝视他赤裸的身体。那视线沉静而专注,有如实质。像在看一幅画卷、一枝花,一个谜题。只是不像在看一个活人,这人还是自己的爱人。
他用这视线,摸透了青年每一处敏感,浸透了他的内里,把他的灵魂照的纤毫毕现。
想到这,青年竟感到一阵熟悉的火热从心底传来,刚刚因情人不解风情的举动变冷的欲望重新复苏,甚至更加昂扬。
“看着…只是看着…”男人没有注意到情人的变化,只是低喃咀嚼这想象中的举动。他把眼神投向了青年。
珍珠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看起来漂亮极了。那双眼睛荡着粼粼水光,含着羞恼和情欲。他的眉眼那么无辜,唇却艳极。身体纤细而优雅,就像床头那粉白的花枝。
男人用火热的视线凝视着这尤物,他与情人丈夫的视线绝不相同,他不知道这一点,但仍感到一阵荒唐的重叠,他仿佛在这一刻和那个虚无的影子重合了,那个虚无的影子在透过他的眼,凝视面前这具身体,看到了这具身体下燃烧的、沸腾的欲望。
虚影即他,他即虚影。
这个认知,带来了身份上的奇妙错置。这错置让男人的呼吸更为粗重,像低吼着的雄兽,嚎叫着要占有自己的所属物。是的,自己的所属物。名正言顺的所属物。这个想法让他的阴茎硬的发痛,他动作了,俯身把青年压倒。“宝贝…叫老公…”
在情人的阴茎进入身体的那一刻,青年尖叫出声,“老公——!”这一刻,他是那样的幸福,这快乐是从未经历过的极致,这个名词伴随着抽插,竟是这样的美妙。那沉静的视线不再沉静,染上了人间的欲望,又用这欲望,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终于和爱人合二为一。
这幸福让青年几欲落泪,不顾矜持,淫荡的呻吟和哀叫。用身体吞吐着肉棒,这仿佛是爱意与世俗的链接,他渴望的挽留与吞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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