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甬道里胡乱扭动挣扎想要逃脱,将本就湿透淋漓的花径搅得更加水浪翻涌。
守卫听见异响,转过身来疑惑地四处打量。凯勒尔死死夹紧双腿,不敢让那节藤蔓溜出去。他甚至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体内的东西长什么样。如果让守卫看见,怕是要引起恐慌。他不想在见到莱利之前给自己找多余的麻烦。
同主干断掉连接的藤蔓只是一截无意识的低等魔法生物,纯粹凭着本能行动。见一头出不去,便自然而然换了另一头钻。
这可苦了凯勒尔。藤蔓不断顶弄宫口的软肉,表层覆着的细小绒毛反复搔刮内壁上的褶皱。他趴在干草堆上,牙齿在手臂上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眼眶通红,被撞得眼泪直流。
直到铁鞋叩击石地的声音逐渐远去,刚才还安睡在草堆上的青年忽然浑身一软,身子麻木地颤抖着,下身泄出了一股股清液。他喘着气,高潮后失神空洞的瞳孔倒映着窗外的月亮。
黑暗再度伸出触角将他拖进深渊。
滴答、滴答、滴答。
守卫半梦半醒中抬起头,以为是年久失修的天花板今夜又漏了雨,头一歪继续睡了过去。
监狱最末端牢房的一角。
“呜、呜嗯……”
手脚都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青年哆嗦着身子,再一次迎来了今晚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高潮。穴口中高高喷出的液体被地上嗷嗷待哺的藤蔓们一点不剩吸掉。它们此起彼伏探头,期待着下一波的喂养。大腿间夹着的粗藤已经在积极地抽插捣弄,然而一些心急的藤蔓还是伸长身子抽打被蚌肉包裹的充血蒂珠,试图催促营养快点落下。青年呜咽着,眼角的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饥不择食的藤蔓竟也伸上来将水珠舔了个干净。
他胸前两颗饱经折磨的肉粒被吸得红肿胀大。胸乳也不再高高鼓起,而是被纵横交错的黑色藤蔓挤出两团圆形。如果藤蔓用力收缩,仍然能从硬挺的肉尖挤出几滴残余的汁水来。
还不够吗……
就在凯勒尔以为自己会因为脱水而死的时候,沾着淋漓水光的藤蔓终于缓缓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倒回陷入古树中。如幻境般的一圈黑暗也逐渐消退,四周又变回了原本冰冷的石壁。支撑的力量一松,凯勒尔霎时瘫软着栽在干草堆上。
藤蔓在身上钻来钻去替他摆弄衣服。凯勒尔想赶开它们,然而他实在是太困了,一只手都抬不起来,软着身子任由它们折腾。意识模糊间一团绿色的光芒覆在头顶,凯勒尔的神经逐渐放松,皱着的眉头松开,浅浅呼吸着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