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抖个不停,抽动的手指连抓住什么握紧都做不到。
“不、不行了……”
生理性的泪水大颗大颗滚落浸入轻柔的丝绸床单。下腹酸软发涨,仿佛有什么已经被逼上了极限。下腹表层黑气大动,随着米卡托着他的臀部将舌头探到最深,在粗糙面拨过某处的一刻,凯勒尔失神地抖着身子高潮了。
蝴蝶终于安分沉睡恢复平静。凯勒尔的神经再经不起更多的刺激,脑袋一偏便进入梦乡。梦中身体还不住打颤。米卡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唇,替凯勒尔穿好衣服。他锐利的眼神扫过四周,瞄到刚才混乱中滚落到床边地毯上的药瓶。他拧开瓶盖,将那诡异的液体倒入口中,随后贴上凯勒尔的嘴唇,小心地一滴滴喂进去。男人腹部银色光芒便又变得强盛起来,勉强同蝴蝶战了个平手。
待收拾好一切恢复原样后,米卡小心地将凯勒尔背到背上。他踩上窗台,一跃而下。
一道兽影奔过月牙。
坩埚里的气泡炸开第三十五个时,希洛从书本里抬起头。
“这么快?”他说,“我以为他要拖到后天深夜才肯回来。”
米卡没有回答,蓝色眼睛深得像海。
希洛显然也已经习惯了自说自话。“你先回去睡觉。”他合上书本,起身打量了凯勒尔片刻,“我还有事要问他。”
米卡点头,将昏迷中的凯勒尔小心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他离开希洛的房间,下楼,推开一扇古旧的木门。石质窗台旁有一垛厚厚的干草堆。米卡将衣服一件件脱下丢到一边。
月亮照在男孩脊背上,璀璨的星光落了满地。一串鸟爪般的印记贯穿脊椎彼此向四周延伸,仿佛一尾漂亮的银色羽毛。米卡闭上眼睛,喉咙中发出低哑的咕噜声,浑身一震。
一头巨大的灰狼窝在草堆上浅眠,耳朵不时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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