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那两根白净修长的手指。凯勒尔闭着眼睛一手握住性器前端,同时狠狠将手指摁进最里面。
“不、怎么……呜……”
手指明明什么也没碰着,却像是戳到了什么异物,刚才还死气沉沉的蝴蝶猛然扇动翅膀,银色火光与黑色电流劈里啪啦交杂在一起,两者滋滋交汇,不相上下,好长一会才偃旗息鼓。
凯勒尔瘫坐在浴池里半天没回过神来。清澈的水混了一点浊液,很快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手指好疼。但是……好舒服。比他在酒馆和头牌翻云覆雨时不知爽上多少倍。同那一瞬间的灭顶快感相比,头牌的口舌技巧实在是微不足道。
明明指尖还在打颤,凯勒尔却甚至忍不住想要再试一次。手指不受控制地又探向合拢的穴口,最终狠狠掐了一把结实的大腿内侧。
他刷地从池水中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镜前,草草抹去雾气,盯着镜子里的人。
睫毛上的水珠,深陷情欲的涣散瞳孔,因为兴奋而挺立的通红乳头,线条分明的小腹,还有附着其上光芒闪动的妖艳纹路,疲软但仍尺寸可观的性器垂在腿间挡住蝶的尾部。
这个人是谁?
凯勒尔躺在床上望着穹顶华丽的画作发呆。
他隐约察觉到,蝴蝶除了可能如希洛所说侵蚀着他的身体,还同时影响着思维。他平日里是个荤素不忌的浪子,和什么人都玩。然而今夜他没有像过去一样回老地方找个人泄完火睡个好觉,反而一直不由自主想着些奇怪的事情。
被进入,被压制,被贯穿,被征服。
明明在过去他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
这一切不同寻常。而起因现在在一个死人身上,所以无法问出答案。希洛到底在他体内干了什么也不得而知。窗外寒枝上的乌鸦刺耳地嘎嘎乱叫,仿佛在嘲笑他无能为力。蝴蝶依旧静静伏在身下,银与黑交替流转。
他想着明日进一趟王宫,疲倦地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夜已经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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