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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搞不清Evan的脑回路,为了让我能够帮他的忙,他故意请了个业内着名的s,又派人弄死了那个s,就因为他认为这样能够和我培养感情?
作为一个被判定为情感缺失的病人,我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告诉他的情况,让他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可是我和这货毕竟相识多年,知道这人越挫越勇,砥砺前行的死犟脾气,要是我不说也许还好,说了这人怕是更来劲儿。
但不管怎样,他搞了这一出,我既然答应了,自然不好反悔。
就像Evan表里不一的性格,藏于僻静外郊的俱乐部远不如它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恬美。
葱茏槐树半掩的别墅,洁嫩的槐花像是云揉碎了,洋洋洒洒地飘落,白茫茫的一片中,清新淡雅的皮下,俱乐部里是狂欢的地狱。
空气中死闷填充着霓虹的俗艳灯光。美好与丑陋不再有沟壑,低贱和高贵被情欲拉开等级,赤裸的肉体放下一切束缚,胶衣给予新的皮囊,肉与欲是执鞭者调色盘上鲜明的涂鸦颜料。
这里,是撒旦背叛天国后称王的荆棘花园。
我一直认为,这里的人都是有病的,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总是缺乏着一些东西,所以将sm当做填充门孔的钥匙,急于从中得到完整的释放。
s有控制的缺失,m有臣服的缺失,大家都是病友,因为同一个原因相聚。
高高在上的老板可以跪在一个小文员的脚下侍奉,教书育人的师长可以比淫娃荡妇叫地更加骚浪,从这个意义上,这里更加纯粹,所有人都只遵从于内心深处的渴望。
极致的恶与极致的善一样,是浑浊混沌世间保留的净土。
Evan给了我一只狗,就像他说的,这次的俱乐部买的m质量很不错。
这只狗穿着黑色的胶衣,全身上下,只露出了莹白如雪的翘臀,一只按摩棒在臀瓣间抽搐震动,带着骚甜的蜜水沿着缝隙一直滴落在地上。
我很满意这只贱狗的身体反应,所以我让他撅起屁股爬在地上,将戴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在手上缠绕几圈,而后站到他后面用力抽插那有一臂粗的按摩棒。
他的脖子被我这样死死地拉扯,已经有了红色痕迹,在那纤细的粉颈上,带着三月桃花的萎靡色彩。
“叫出来。”我对他说。
我们这是在台上表演,我的脸上带着银白的面具,是以被Evan弄死的那个s的身份。
听见我的声音,他死死咬住的唇开始放松,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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