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气中死闷填充着霓虹的俗艳灯光。美好与丑陋不再有沟壑,低贱和高贵被情欲拉开等级,赤裸的肉体放下一切束缚,胶衣给予新的皮囊,肉与欲是执鞭者调色盘上鲜明的涂鸦颜料。
这里,是撒旦背叛天国后称王的荆棘花园。
胥北一直认为,这里的人都是有病的,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总是缺乏着一些东西,所以将sm当做填充门孔的钥匙,急于从中得到完整的释放。
s有控制的缺失,m有臣服的缺失,大家都是病友,因为同一个原因相聚。
高高在上的老板可以跪在一个小文员的脚下侍奉,教书育人的师长可以比淫娃荡妇叫地更加骚浪,从这个意义上,这里更加纯粹,所有人都只遵从于内心深处的渴望。
极致的恶与极致的善一样,是浑浊混沌世间保留的净土。
Evan给了胥北一只狗,就像他说的,这次的俱乐部买的m质量很不错。
这只狗穿着黑色的胶衣,全身上下,只露出了莹白如雪的翘臀,一只按摩棒在臀瓣间抽搐震动,带着骚甜的蜜水沿着缝隙一直滴落在地上。
胥北很满意这只贱狗的身体反应,所以胥北让他撅起屁股爬在地上,将戴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在手上缠绕几圈,而后站到他后面用力抽插那有一臂粗的按摩棒。
m的脖子被胥北这样死死地拉扯,已经有了红色痕迹,在那纤细的粉颈上,带着三月桃花的萎靡色彩。
“叫出来。”胥北对他说。
他们这是在台上表演,胥北的脸上带着银白的面具,是以被Evan弄死的那个s的身份。
听见胥北的声音,m死死咬住的唇开始放松,呜咽地抽泣,胥北加大手上的动作,将按摩棒的一瞬间全部插了进去。
“啊!”他尖叫一声,“主人……主人啊……啊啊……”
他的菊花的周围已经被撑的几乎透明,胥北开始拿起皮鞭,朝着那出狠狠鞭打,他的菊花吞吐着那根按摩棒,但一旦露出一点尾部,就被胥北又抽了回去。
鞭子将他的菊花抽地裂开,鲜红的血与肠液交融,痛苦提高了快感的上限,胥北看见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留下涎水,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啊啊……屁眼要烂了……主人……贱狗要被插烂了啊……”
他的脸上全是淫贱的春意,胶衣下的鸡巴鼓鼓囊囊地胀大,胥北知道他即将高潮,在他射精的那一刻用力将缠着他脖子的锁链收紧,掠夺他根本就很少的呼吸。
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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