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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也太过粗暴了吧……
不待感叹对方行事风格,二人连忙从殿侧离开,一路避开慌乱的同门,朝着下山的路走去。李衡问了那黑衣人的来历,祁天河如实说了,却也只是知道一个名字,不过如今二人也算初知九州世界,看那男子的一条黑尾,猜测应是魔族。不过魔域远在南界,这魔族不远万里来到中州北部的清河宗,却是不知道那灵虚子的功法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有那么大能耐。
行至藏书阁附近时,李衡却是慢下了脚步,自从殿内受辱后,李衡一路都沉默异常,祁天河担忧对方莫不是被灵虚子的什么术法伤到,忙也停了下来,问道:“衡哥?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伤到哪了?”
李衡看着面前俊朗青年脸上焦急的神色,缓缓摇头,却是答非所问:“天河,你是为了什么才踏入仙道的?”
祁天河一愣,挠挠头道:“这个,衡哥你也看到了,我体内有这个叫阳火的东西,我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我一个人住在山上,本来也没什么牵挂,最初应该是为了自保吧。”
而后又想到在巨狼背上俯览天下,九州广阔的地图回荡脑中,道:“后来……后来就是单纯地想往上走,去更多的地方,看更多的景色,吃各地的美食……”
祁天河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朝气的双眼闪闪发亮,“哈哈,这么一看我还真是挺肤浅的,也没什么高尚的大目标……衡哥你呢?”
李衡温暖的手掌摸了摸祁天河的稍显凌乱的短发,柔声道:“赤子之心才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天河,你很好。”
“说来不怕你笑话,”李衡抬起头,一双阳刚而温柔的眼睛放空地看着天际,“家妹去世之后,我对未来一片迷茫,仿佛失去了生活的动力,整日浑浑噩噩,在白杨城周围逡巡,遇到打劫的、作恶的贼人,就靠着练过几年的武功,教训一番,这样内心反而充实些……”
“街坊邻居们赏我脸,给了我个李大侠的称号。却不知道人前行侠仗义,威武雄风的大侠,夜里却坐在院中,一杯酒就着月光能喝一夜,内心空茫。”
李衡看向祁天河,继续说:“后来遇到了你,跟你上山拜入清河宗,也是随波逐流。虽然劝你修真之路不进则退,熟不知我自己也不怎么看重这登仙之路,于我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苟且余生。不过现在,也许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