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什么病都能治,就带那个傻孩子和全家的积蓄去到了隔壁县城。我趁此机会找到钥匙打开了铁链上的锁,把母亲救了出去。而所谓的医生其实是个骗子,他卷着钱跑了,再后来,那个傻孩子掉进池塘里,死了。没钱再买一个老婆的父亲只剩下我一个孩子,他觉得自己断了香火,没了希望,开始整日酗酒。”
初弥的目光扫过云想容脖侧和手臂上的伤疤,那不是器械打架会造成的伤,而是烫伤痊愈后留下的增生瘢痕。
皮肤分为表皮层、真皮层和皮下组织三层。瘢痕是伤到真皮层才会留下的,所以云想容至少受过真皮层的伤。
“你身上的伤,也来自你生理意义上的父亲?”
云想容扯了扯衣服,想要遮住瘢痕,不过她很快就停下来。
这没有意义,她也已经习惯了这些瘢痕,这是她反抗的勋章,也让她对那段记忆刻骨铭心。
“他知道是我放走了母亲,所以就用烧火的钳子打我。”云想容讽刺一笑:“但他没有打我的脸,因为他觉得女人有一张好脸,能卖个更高的价钱。”
初弥:“你应该也寻找过官方组织的帮助吧。”云想容的叙事方式、用词谈吐都很有逻辑,应该接受过较好的教育。
所以一定知道正规的举报渠道。
云想容:“没用,他们说我没有证据。有个女警无奈地告诉我,就算我能提供证据,也关不了我父亲几天。后来我努力吃饭,锻炼,长高,而我的父亲日渐苍老,就不敢再打我了。因为他这个吃软怕硬的怂包知道他已经打不过我了。”
初弥:“所以你是为什么被送来明德学院的?”
提及这个,云想容的语气变得愤怒起来:“三个月前,一档名为《千里亲缘》的寻亲节目火了起来,我名义上的父亲、爷爷、奶奶为了获得一次采访的费用,参加了那档寻亲节目。”
云想容握紧了拳头,“那个主持人声情并茂地配合那一家人演戏,说什么我母亲抛夫弃女,说我母亲因为嫌弃我父亲家穷所以跟男人跑了。主持人最后把话筒递到我面前,让我在镜头前说出母亲的名字,让我哭着让母亲回来,说这样能增强感染力。”
初弥望着云想容的眼睛,“你拒绝了。”
“没错,我拒绝了,他们觉得我不孝。不知道他们听了哪个亲戚的话,说把女生送进明德学院,不仅能让女生变得听话孝顺,还有机会赚到大钱。所以他们就找那个亲戚借钱,把我送来了这里,说是赚到钱了就平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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