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驯的态度,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甚至还一本正经地改正余长安说的话。那双眼睛里看到青年的喜悦和亢奋毫不掺假,也丝毫没有伪装或隐藏的想法。
这两句话有哪里不一样?余长安微微皱着眉,面上的不耐更加明显。
显然刑弈也注意到了他的话只会让身前的青年更加心烦,他有些不安地躲闪了下视线。
他自己说得确实也没错,这一周来每天晚上都会回想起那天余长安对他做的所有事情,所以对青年说过的话也记得特别清楚。
喉咙和屁股里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慢慢恢复,不过他反而像是被戒断反应影响了一样,一天见不到青年就觉得心痒难耐,焦躁又不安。
现在光是想象或回忆已经无法使他满足,胸膛里强烈的不安和空虚迫使他过来,说不定能够看见青年。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时机不凑巧,他来的时候都没有看见余长安,也没有看见其他可疑的家伙。这当然会让他觉得有些寂寞,焦虑感也加重了。
好想见那个青年,他想看到余长安脸上每一个鲜活的细微表情。
但刑弈本意绝对不是让余长安生气,不知所措间想起自己最近干的一件事,他想给青年看一样东西。说不定余长安会因此多看他几眼。
刑弈吐出舌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余长安看,向余长安展示他舌头上的东西。
这个男人的舌面上明晃晃地打了一颗金属舌钉。
余长安的视线停留在上面,怪不得这家伙这次居然没有戴耳钉之类的东西,原来在舌头上打了这么个东西。
接着余长安的目光就从刑弈露出来的舌面上移到这家伙的眼睛,毫不避开地对上视线。这混混男人绝对有什么被虐的性癖好。
根本就是无可救药。
刑弈的声音低沉又沙哑,暧昧的语气中却夹杂着恳求的意味。
“露出来的那些玩意儿怕你烦嘛,我就去打了舌钉。怎么样,你要不要来爽一下?”
说完后刑弈圈住拇指和食指,然后把手指放在自己嘴唇前面。舌头再次吐出来,毫不遮掩地向面前的青年展示自己舌面上的那颗金属珠。
余长安就这么看着这个有着小麦色结实肌肉身高体壮的家伙,站在自己面前低声讨好着。
接着那家伙干脆利落地比出一个带有强烈性暗示的入洞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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