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余俟生的认知里是这样的。但他还是一滴不剩地把精液全咽了下去,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
咽完之后眼睛又紧盯着余长安的鸡巴看,龟头上面还残留了一些浊白的精液。
“呜——汪汪!呜汪!”叫声有些哑,但意外的精神十足。
余长安知道余俟生是什么意思,他也准许了余俟生的行为。
余俟生这才兴奋地重新用舌头舔上余长安的肉棒,把茎身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地全部舔舐干净,最后还舍不得离开似的用嘴唇亲了亲龟头。
察觉到余俟生小心思的余长安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他伸手推了一下余俟生。
这家伙的身体温度还没有降下来,胯下的那根肉棒依然十分精神,流了不少透明的前列腺液,龟头和茎身都湿漉漉的。
“把床单脏掉的部分舔干净,然后滚下床去。”
余俟生呜汪叫着,知道主人的命令他不能违背,只好垂下头去舔着他的肉棒刚刚蹭弄过的床单部分。那里的布料有一块明显的水渍,是刚刚被从余俟生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液浸湿的。
他温顺地伸出舌头去舔,却发现怎么都不能把湿掉的床单面料舔干净,反而透明的水渍又扩大了一圈。
“汪呜——”余俟生不知道为什么越舔越舔不干净,只好求助般地看着余长安。
看时间也不早了,余长安也就放过了这条听话的笨狗,他下了床示意余俟生过来。
立刻明白主人意思的余俟生直起后背,兴奋地喘着气,“汪汪!”应答了两声后毫不犹豫地跳下床蹭在余长安的腿边。
门外趴在沙发前睡了一晚上的仇泰鸿很早就醒了。野狗要随时提防着周围,即使来到这个人类的家中也依然保留原有的习惯。
他的嘴上还套着那个金属口笼,也不能好好地舔上自己的手臂。
过了一会儿后,属于犬类敏锐的听觉就让他知道了卧室里的那个青年已经醒了过来。
仇泰鸿知道他不应该太过好奇和接近,但是他的胸腔里麻麻痒痒的,压抑不住心情,想知道那个人类此时在做些什么。
他放轻动作爬到卧室门边,竖耳听着卧室里面的动静。
然后仇泰鸿就猛地僵住了身体,他的瞳孔有些颤抖,却一点不落地把里面发生的事情听清楚了。
那种暧昧不清的细微声响让仇泰鸿根本无从逃避。
这种家养狗之前可能会不知道,他这种常年混迹在外的野狗还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