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对视,但含得穴口的肉环都抽筋了,师尊也没提起下文,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行为一般。他不解地抬头,对上了师尊复杂的眼神。
仅凭一个眼神无法将所有的情绪展露出来,但秋梧读懂了一点,师尊并不打算责骂他,甚至是默许了他的行为。没去细究背后的隐情,秋梧决定继续原先的计划。
他就着师尊被自己舔软的后穴,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双性人的肉柱无法和其他几个弟子相比,穴里最敏感的一点要抽插好几次才能有一次勉强蹭到。穴肉没有得到满足,吮吸得也不似前几日用力。
秋梧自己也并没有享受到什么。他很难凭借阳物的摩擦得到快感,在师尊穴里抽插几十次,还不如夹着师尊的大腿用师尊的膝盖磨自己的阴户来得快慰。可他现在以一个男性的角色侵占着师尊的身体,心理上的快感巨浪般将他淹没,他按紧师尊丰腴的臀瓣,强逼师尊后穴夹紧,在对方湿热的谷道内射出了一点稀薄的精液。
等柱身滑出穴口,秋梧又趁着头脑发昏,做了个大胆的举动,他转了个方向,将自己粘着白浊的柱身塞进了青玹的嘴里,同时自己也含住了青玹的阳物。
“唔。”青玹微合上牙齿,用粗粝的齿尖威胁他退出,秋梧却不甚在意,吮着师尊的冠状沟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师尊想咬便咬吧,反正那孽根也只是个畸形的玩意,现在跟废了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青玹又不是石头做的心肠,怎么可能真咬下去,只好调动舌头使劲把龟头往外推,谁想这样一弄,倒是时不时地用舌面舔刮着肉柱,反倒把对方的柱身越舔越硬,像是他在主动服侍口中那物了。
秋梧也没怠慢,给师尊做了几次深喉,他的喉管被龟头戳得直犯干呕,青玹的阳物却也从那紧致的窄道里得了趣,不久就硬挺起来。几乎差不多的时候,师徒俩一齐泄在了对方口中。只是秋梧的浊液从青玹的嘴角返了出来,而秋梧一滴不漏地咽下了师尊的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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