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死。”花背将手掌向内歪,手里的水便慢慢滴落,“总之是种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生物。”
“做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被身上的衣服捆得难受,硌起身开始脱衣服。
“很简单,为了钱。”花背抖掉手上的水,摘下大到完全能遮住脸的帽子,露出金色的长发和精致的五官,天蓝色的眼睛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越发惹眼,“有很多客户喜欢短暂地放弃身份和自尊,享受一下被陌生生物追逐玩弄的感觉,并且愿意为此花大价钱。”
“是啊,没有这些家伙也赚不了钱。”脱掉西装外套又把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硌长出一口气觉得自在不少,他回头看一眼花背,“你的脸真滑稽。”
“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跟客户见面决不能掉以轻心。”花背自己揉乱原本顺滑的长发,一手钻进硌的衬衣里揽住他的腰,“一起洗个澡吧。”
“仅仅是洗澡?”硌捏了捏花背的下巴,坏笑着问。
花背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他的脸颊,直至耳根处:“洗澡仅仅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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