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宝松看着徐青目光来回探寻的模样,皱眉道:“你小子又在憋什么坏水儿?我这铺子里可没藏宝贝。”
徐青收回目光,转而看向胡宝松的满头白发。
“老胡,你们有狐族血脉的,难道就不会脱发掉毛?”
说完,他又瞥向一旁正捧着经书观阅的逸真道长。
女冠兴许是刚洗完头,此时青丝如瀑,往日戴着的莲髻冠,正在桌案旁放着。
胡宝松听闻徐青言语,再联想到刚才对方四处寻觅的模样,顿时挑眉瞪眼道:“你想做什么?莫不是在哪学了邪门妖法,想要胡乱施为?”
说着,胡宝松恍然道:“老朽听闻巫蛊教有异术,能以他人身体发肤入蛊,从而使人对施术者言听计从,便是仇人,也能同榻而卧,宛如至亲,这种蛊术,又叫情蛊.”
想及此处,胡宝松吹胡子瞪眼道:“你个混账小子出去这几日,难不成就是学了这邪术?”
逸真听闻此言,不由侧目看向徐青。
“这天下哪有这等术法?若真拿着他人头发就能使之言听计从,那巫蛊教怕不是早就独霸天下了,哪还会一直呆在南疆.”
胡宝松神情稍缓:“既如此,你寻找头发又是为何?”
徐青略微沉吟。
瞒天术只是遮掩天机的手段,并不会对借法对象产生什么影响。
比如徐青借了胡宝松的毛发作为施法材料,那么任别人如何掐算卜筮,也只能得出他是一只寿数已尽的老狐狸这么一个结果。
说到底就是混淆视听,谩天欺地的遮眼法门,只不过这瞒天术遮的不是人眼,而是从根子上解决问题,遮蔽了天机。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