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轻柔得没边,看样子是来低头服软的。
谢姝妤瞄了眼挂钟,十二点十八分。——他打车回来的吧?真破费。
“感觉好点了吗?”谢翎之问。
谢姝妤感受了下,觉得精神好了不少,“好多了,下午应该能去上学。”
她也很成熟地没有继续置气。亲密的人吵架总是这样,只要一方示好,另一方就忍不住软化。谁又忍心太过苛刻。
谢翎之握着她的手晃了晃,“病了就好好在家休息,不差这半天。”
“那可不行。”谢姝妤翻过身,朝向他那边,不自觉流露出脆弱的依赖,低声嘟囔:“最近老师讲的内容好多,再不去学校要跟不上进度了。”
谢翎之笑笑:“怕影响成绩?这有什么,考不好就考不好呗,以后有哥养你呢。”
谢姝妤没答。
她沉默着,忽然背上沉甸甸的负罪感。
——她好像拖累了谢翎之太多。
以前是,现在更是。
“我去清雅给你买了些饭菜,放在厨房里了,要不要起来吃点?”谢翎之笑吟吟地问。
清雅的饭菜不便宜,他回来哄她这一趟,还真是下了血本。谢姝妤心里有些难受,神色也不觉放软,双臂撑起上身,她乖巧点头:“好,我先去洗洗脸,换个衣服,一会就去吃。”
谢翎之凝神注视她,表情肉眼可见地明媚起来:“那我去厨房等你!”
他顺势抱了她一下,侧脸在她散落的长发间蹭了蹭,随后愉快地走出卧室。
望着